赵王聪明地采用了风止崖的办法,将白家和宋家全部都抄了个干净,至于其他不知情的众人则是赶出京都,永生永世不得进入。
此下场,陆语初心知肚明,只怕这就是宋止和白落灵两条命所换下来的条件。宋止的请罪书也由赵王之手一同出现在皇上的手边。
至于陆语初这里,所有的财产虽全部充公,但因为此事明了,皇上开恩将一些宅子留下。
千金虽是散尽,但人命无损对于陆语初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止崖。”陆语初声音哽咽的猛向风止崖冲去,风止崖张开手一把将跳跃而来的陆语初抱在怀里,二人情不自禁紧紧搂着对方,凝视着。
“还好吗?”陆语初伸出手摸了摸风止崖的脸,“瘦了。”刚说完这一句话,眼泪就止不住的打湿了面庞,甚至哭泣间连支离破碎的话都说不出来。
风止崖摸了摸陆语初的头,沉稳笑了笑:“再吃回来就是。”他眼底的激动紧张并不比任何人少。
陆语初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轻声的说:“此事都怪我,是我惹下的祸端。”
“和你没有关系。”风止崖温柔的吻了吻陆语初的额头,柔声言:“不过经过此事,有一些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什么。”
陆语初抬眼看着风止崖,圆滚滚的眼眸湿漉漉瞧着他。风止崖贴近陆语初的耳边,声音一字一顿带着彻骨的寒意,“赵王必须死。”
当日陆语初的惨状在风止崖的心里烙下痕迹,梦回每每出现都让风止崖夜不能眠。
他无法原谅赵王所做的这些事情,更无法允许自己的命捏在赵王的手中,所以他已经无法避下去。
所谓的淡然就像大将军所说,只有他有足够的权力才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半睁半闭的眼眸独立,但如若他自始至终都活在旁人的掌控中,那么他永远无法脱俗在外。
陆语初咽了下口水,看着风止崖缓缓眨了下眼睛对他点头道:“好。”
……
“云池你怎么来了。”秦王坐在堆成聚山的黄金上,垂眸看着被奴才带进来的云池笑着打招呼,攥紧一锭金子朝他砸去。
云池手一挥,将金子接在手里,随意向旁边一扔,他提了提自己手里的包袱,“这个是来自于风止崖的谢礼。”
“风止崖的谢礼?他给的还不够多吗,本王虽是缺银子,可是也不是这么不讲道德的人。”秦王看了一下地下宝库开玩笑的说道。
“而且那薄薄的包袱里能放了点什么?”
“我还没有打开看,也不敢打开看,这是递给秦王的东西,自然要由秦王亲自过目。”云池道。
“是吗?”秦王从金山上站起,一步步走下来,将包裹托在手里一称,里面似是有琳琅碰撞,倒像是一件衣服。
他捏了一下,把包裹刚刚打开一条缝,眼中露出骇然之色。
云池看见秦王眼中的反光,那么刺眼的明黄在浅色的眸中,根本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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