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风时(1/2)
初春的太阳懒懒地照在地上,司琴、予棋和悦书忙完清早的事务就被淮占郴叫到书房,同小五、胡元及黎平商讨凝如过生辰的事情。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姑娘们从心底觉得吃惊,半个月前,淮占郴就因为过年的礼物将众人聚到一起开了一个通宵的会。谁知,除夕送出的山茶花的玉簪子还没在凝如手里捂热,淮占郴就又为凝如二月初八的寿礼犯愁了。
早在少年时,淮占郴就会在凝如生辰的时候给她弄些有趣的小物件,或是带着她到私塾外头,玩些从来没玩过的趣事。那时候,淮占郴只是个侍读,能给凝如的东西不多,心里倒没有多少愧疚。
后来,淮占郴跟着李世民打天下,风雨飘摇的乱世里,能和凝如相守已是人间幸事,时光短暂,等不到凝如过生辰,他们便被拉入滚滚洪流,连重逢都成了奢侈的事。
如今,天下太平,凝如又一次回到自己身边,两人终于可以享受静好时光,淮占郴倍感珍惜,对过过节、生辰一类的事自然也格外上心。
“诸位,关于凝儿的生辰,我本人是这样想的。古往今来,生辰的事情,所为的都是过寿之人能开心。凝儿生性恬淡,若我等按往常的做法将生辰弄得太喧闹,恐怕适得其反。所以,最好的法子应该是反其道而行之,声东击西地分散凝儿的注意,而后出其不意,一举将她的兴致拿下,好好乐一场!”
淮占郴神色严谨,四周围坐的人却喜笑颜开。
予棋同淮占郴不熟,笑而不语,司琴同淮占郴一同长大,忍不住调侃起年少的故人。
“将军,你这是要去攻城还是要去略地?小姐的兴致就那么点儿,你还声东击西、出其不意,就不怕她受不住折腾,一溜烟跟别人跑了呀?”
淮占郴被司琴的话问得一惊,随即回了句:“敢同我抢凝儿,我一剑结果了他!”
司琴本来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引了这痴人生了一顿气。
没见过淮占郴这幅模样的司琴忍不住抿嘴笑起来,众人看着淮占郴,觉得大度的千牛卫将军这幅醋坛子的神采实在难得,便也跟着轻笑起来。
小五早就过了弱冠的年纪,加上这段时间同司琴情投意合,对吃醋的段子不像先前那般茫然,倒也找出些乐子来。
他摸摸鼻尖,看着司琴笑得红扑扑的脸蛋,故作正色道:“瞧见没,我淮哥对女人的占有欲可比我强多了,你若再同街上买菜的男人说太多话,我也学哥哥那样,将那人一剑结果了!”
司琴本还沉浸在笑意中,听小五这一说,心中倒觉得委屈了:“我何时同他们说太多话了?不过三五钱银子的讨价还价罢了,这你也见不得?”
小五点头,认真道:“咱们家也不缺钱,往后买菜,直接拎了就走,不必多言。”
司琴不明白男人陷入感情后,为何都变得这般小气,才想辩驳几句,淮占郴倒先发了话:“小五之言,甚得我意。司琴同我家凝儿,都生得标志,平日觊觎的人太多,还是小心为妙。”
小五得意洋洋,看着司琴甚是欢畅。司琴觉得淮占郴这话实在霸道,但因了那句“生得标志”,气顺了不少,便不再争执,只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喝起身旁桌子上的那碗茶。
胡元先前就觉得淮占郴的醋坛子模样有些好笑,如今见小五也这幅模样,忍不住打趣起来:“你们这两个醋坛子,女人同外人说话有什么。你看我对悦书便从不限制,任由她走到哪里,我都不担心她沾花惹草。”
悦书本来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听胡元这么一说,不由得咬着嘴唇反问道:“你这么想,莫不是因为我长得不如两个姐姐标志?还是说,你从不担心我同别人跑了?”
胡元向来聪慧,圆场解围的话也说得十分圆滑,方才发表这番言论,不过是想缓和气氛,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竟不小心直接掉进自己挖的陷阱里。
朝廷里,李世民的旧臣们常常开玩笑,说淮占郴带的兵就没有不疼自家娘子的。小五是这样,胡元同样继承了淮占郴的优良传统,对悦书关怀备至,生怕哪里做得不到位,吓着胆小的悦书,惹她眼泪连连,让他担心。
谁知,千算万算,别人还没把悦书折腾委屈了,胡元的话却让她的眼睛泛出了水光。
心忽地揪在一处,胡元紧张不已,赶紧望了望小五,希望他能帮着解围。
小五是个机灵人,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妙,赶紧扯了话头,把话题引向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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