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的棉服,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在冬天来临之际就做好了。
因为是在王娇娇家做的棉服,缝纫机在小两口的卧房,霸王花也没提前跟王石头说,所以,等棉服都做好了以后王石头才知道。
拿着孙女婿买的棉花和布,老妻亲手做的棉服,王石头可高兴了,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心里可笑开了花。
等天气一凉下来,王石头就把他的新棉服穿在身上,然后溜达着就去了王大柱家。
川省的冬天虽然不会下雪,但是那也很冷,风吹在脸上,就跟刀子在割一样,王石头虽然裹得很严实,但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是感受到了寒风刺骨,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川省的冬天都没什么事,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在相熟的人家里坐着,就连树下小分队也不在树下坐着,毕竟外面冷,八卦重要,身体也重要,都去熟悉的人家里继续八卦去了。
老爷们儿下棋,喝茶,侃大山;老娘们就手上坐着鞋垫子,或者编着草鞋,嘴上说着从各个地方听来的八卦。
这草鞋是用稻草编的,乡下地里活儿多而且活儿也重,很费鞋,乡下也没那么多布票去买布,有也舍不得拿来做鞋,正好每年秋收后都会有很多的稻草,大队就想办法在冬天的时候把这些拿来做草鞋,算工分,然后留些分给各位村民,有多的就送到供销社,也算给大队多了个进项。
王石头到王大柱家的时候,他家里已经有许多人了,毕竟王大柱身份在那里摆着,作为大队长,可以说是王家大队的领导人,大家都想跟他打好关系,万一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实在没有,那也可以在王大柱面前刷拨好感。
“哟!石头来了,快来坐!”还是坐在门口的王大柱眼尖,王石头一进门,他就看见了,然后招呼着。
“好。”王石头也不客气,抬脚就往王大柱指的位置上坐去,坐下的时候还“不经意”间拍了拍身上的新棉服。
“石头叔,你这棉服是新的吧?以前没见你穿过。”果然,他刚才那一番动作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立刻就有人问道。
这话一出,各位原本打算继续侃大山的老爷们儿的目光都落在了王石头的身上,“可不是,你这衣服这布料一看就是新的,里面的棉花也整整齐齐的,摸着就暖和,可不像我们这棉服,棉花都一块一块的,一看就穿了很多年的了,一点儿也不暖和。”坐在王石头旁边的那个人平时和王石头关系不错,现在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去摸王石头身上的棉衣。
“哎,这个呀,是我家小川去县城给孩子们准备东西的时候看见有棉花卖,给买回来,又买了两匹布,让我家霸花给我们老两口一人做了一身儿新衣服。”王石头往王大柱那边靠了靠,躲过了摸他新衣服的手,说道。
“原本我和我家霸花都不想要的,你们想呀,孩子们挣钱多不容易呀,我家娇娇马上就要生了,到时候家里直接多了三张嘴要吃饭,那孩子们的压力得多大呀。我就跟我家霸花说我们又不是没有棉服,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哪里需要这么多的棉服,有囊个多的棉花,还不如留小娃儿们做新衣服呢?”
“但是,我家霸花说了,这是孩子们的一片心意,我们不收下这不是伤孩子们的心吗?所以我们两口子肯定得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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