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澈被沈云见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一边顺着他的意思,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一边反驳道:
“你怎么回事儿?你一把年纪了,就不能矜持一点?”
沈云见火了,一把掐住段司澈的脸:“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花容月貌,谁一把年纪了?”
“好你个狗东西,现在能站起来了,嫌我年纪大了是吧?”
段司澈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段司澈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右腿膝盖后弯就被沈云见勾了一脚。
他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沈云见面前。
段司澈虽然平时是一头傲慢冷漠的倔驴,看起来也不是很近人情,常常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老练。
但在面对沈云见的时候,却总会有所不同。
而且通过上辈子段司名和沈云见到头来都没混到好结果的情况来看,沈云见显然不是个会甘愿被人拿捏的主。
强行打压不行,用套路不吃,只有在适当的时候服软,真心待他,拿出诚意,才有可能将其感化。
段司澈拎得清,识时务。
他被沈云见勾着跪在地上,不仅没生气,还顺势弯腰将额头抵在了沈云见脚背上,小声虔诚地服软道:
“哥哥,我错了。”
沈云见也以为段司澈会生气的。
他原本都做好了要跟段司澈干一架,把段司澈扛到床上掐死了事的准备了,却没想到段司澈会这么干脆利落地道歉服软。
倒把沈云见整不会了。
彼时,付也正和阿贵站在房间外守着。
他打了个哈欠,刚准备跟阿贵吐槽两句,今早的早饭,沈云见一个人吃了两份儿,真能吃。
话还没说出口,手里的通讯器便滴滴滴地叫唤了起来。
付也刚接起通讯器,就听见今天看大门的同事道:
“一级戒备,段先生来了。”
自打上次杀人越货的事发生,段司名差点气死之后,付也就时刻在担心他会查出什么端倪,找上门来。
现在一听这话,整个人神经就崩了起来:“到哪了?”
看大门的同事语气严肃:“刚进门,朝别墅里去了。”
付也闻言,连忙挂了通讯器,推开门就往房里走去,一边推开门,一边道:
“少爷!大少爷........”
一进卧室,就看见沈云见站在卧室地毯中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段司澈跪在地上,额头抵在沈云见脚背上,跟他说:“我错了。”
付也以为自己看错了。
重新退出去,又进来。
段司澈和沈云见的姿势依旧维持着。
他张了张口,脸上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而扭曲。
就在他准备上前提住沈云见的脖领子,问沈云见是不是在偷偷虐待段司澈的时候。
却见段司澈抬起头来,跪得笔直,面色如常中带着两分红晕,故作镇定问付也:
“干什么,慌慌张张。”
说着,还对着沈云见伸出一只手,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拉自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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