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不做灰姑娘的梦(1/2)
黑色的Vantage是程景行自驾用的，开得比较少，两厢车，座椅空间较大。
车厢内的暗红色内饰崭新，碳纤维的界面上纤毫不染，空气中氤氲白苔藓和柏木混合的清幽香味。
莫爱瘫在副驾座椅里，似一只打了霜的茄子。
跟王雨青吵架时，她整个人像绷紧的钢丝，撑着一口气，感觉不到心力耗尽。现在猛然安静，这口气卸下来，靠在舒适的软椅里，才感到精疲力竭。
程景行手握方向盘，趁等一个红灯的路口，侧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莫爱。
“刚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没声了。”
莫爱舒一口气，想起上大学时，他们每次吵架，和好后她也像这样累到不行。
“你干嘛拉我走，我还没骂够。”想到王雨青的恶毒话语，她还义愤填膺。
程景行目视前方道路，丝丝情绪在胸口堵塞，“跟那种人，你废什么话，我不想听。”
“我吵我的架，你不要听就是了。”莫爱托着下巴，看窗外。
“你吵架，我能不听吗！” 程景行车速不慢。
“你走了不就可以不听了。”莫爱回嘴。
程景行握住方向的手冒了汗，余光抽空瞥了一下莫爱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呼吸都急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犟！”
莫爱不甘示弱，“我都说了你不要再管我的事！”
“我也说了，你给我一个解释！你给吗？”
俩人句句捅对方心窝里，捅开的都是不能妥协的事，气氛洇成闷闷的蒸汽，在车厢里发酵成气恼与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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