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染此时只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晕,她走进房间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被裴司礼很快扶住。
“我觉得头好晕,大人,我好难受。”
乔可染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委屈极了,她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走路像在踩棉花,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裴司礼一见她这个模样,便知道她这是从来没喝过酒,醉了。
“你只是醉了,先躺会儿。”裴司礼扶着她往大床走去。
“不要,我还没有洗澡呢,脏。”
乔可染一张小嘴撅得高高的,并不乐意听他的话躺下,她爱干净,睡觉前必须得洗澡。
“那我让人来帮你。”
裴司礼将她扶坐起来,靠在床头,对门外喊了一声,凌雅很快推门走进来:“殿下。”
“王妃醉了,你服侍她洗漱。”
裴司礼的声音低沉,虽是在对凌雅发号施令,脸却在看着乔可染。
“是。”凌雅听了他的命令,低垂着头上前来,扶着乔可染往浴室走去,里面早已备好了她所需要的一切洗漱用品。
裴司礼将房间里的浴室让给了乔可染,自己便往隔壁乔可染昨夜住过的那个房间走去。
稍顷,他穿着整齐的睡衣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头发滴着水珠,带了一身清洌、湿润的气息。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息,裴司礼耐心地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半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又过了许久,浴室的门被打开。
穿着一条真丝吊带睡裙的乔可染倚靠在凌雅的身上,被扶了出来。
她的长发湿答答的,还在往下滴着水,一滴调皮的水珠滴在她的胸口,顺着弧度往下滑去。
裴司礼望着她的眼神幽深,眸色暗了暗。
凌雅将有些迷糊的乔可染扶到了床上,拿靠枕给她垫在身后,便要去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放这里,我来。”
裴司礼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放下吹风机后出去。
凌雅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放下吹风机转身往门外走去。
裴司礼拿起放在床上的吹风机,高大的身子挪了挪,将乔可染抱在胸前,动作轻柔地为她吹起头发来。
乔可染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任他为她吹着头发,酒精已经短暂的麻痹了她的大脑,她此刻并没有展现出丝毫对裴司礼的恐惧和害怕。
裴司礼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吹头发,他小心地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发间拂动,生怕将她弄疼。
静音吹风机的暖风将乔可染烘得十分舒服,她闭着眼睛靠在他宽阔的怀里蹭了蹭。
不到三分钟,她的头发就已吹干,裴司礼将吹风机放到一旁,扶她躺下。
“殿下,我要喝水,我渴。”
乔可染迷迷瞪瞪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着他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神情既无辜又娇软,声音糯糯的,尾音拉得有些缠绵,好似在对他撒娇。
“好。”
裴司礼翻身下床,到桌上为她倒了杯水端过来,把她扶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喂她喝水。
“殿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乔可染喝完水,窝在他的怀里,仰起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语气认真地问他。
她是第一次喝酒,虽然喝的是度数不算很高的红酒,但她依然醉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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