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染这会儿情绪正激动着,她委屈得不住流着眼泪,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眸中不断涌出。
她拧着眉头,鼻头通红,被裴司礼拥在怀中,哭得一抽一抽的。
裴司礼一只手拥着她,一只手在她单薄的背上轻拍,带着安抚的味道。
他也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哭的这种情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往日里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
乔可染娇小的身躯埋在他高大宽厚的怀里,一股巨大的体型差感觉扑面而来。
裴司礼本就是中途从舰队里离开的,所以他身上还穿着那套藏蓝色的指挥官军装。
军装的面料生硬笔挺,硌得她软言嘟囔了一句:“硌到我了。”
“我马上去换。”
裴司礼一向不怎么穿常服,他的衣柜里基本上都是藏蓝色的各式军装。
这会儿听到她嫌弃衣服硌到她了,他便马上起身,迅速从衣柜里挑了件白色的衬衣和西裤,当着她的面就把军装脱了。
军人的行动力,都这么强的吗?
乔可染有些呆楞的小嘴微张,望着他那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的背部,一张莹白的小脸微红,害羞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她跟他之间只在夜晚亲密接触过,那个时候她一般都会要求关灯。
这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这么清楚的看到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简直就像一幅艺术品。
裴司礼换好衣服后,修长的双腿再次朝她走过来。
一身休闲打扮的他,比平时穿着军装的模样多了一分松弛感。
经过他换衣服的这个小插曲,乔可染的情绪便已经平静下去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半垂着眸子,眼尾微微上扬,隐约中有一股勾人的味道。
不怪人家都说美人娇娇弱弱,哭起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就连她这副哭过以后的样子都格外引人心疼。
她咬了咬唇,哭过以后的声音中不自觉带了丝娇:
“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忙吧。”
她为自己刚才的不讲道理感到有些尴尬,想把他打发走。
“夫人,”裴司礼忽然这样唤她,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语气有些戏谑,带着一丝慵懒,“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不用我了,就要赶我走?”
乔可染瞪大了眸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她明明记得他对那些下属和仆人的时候,是杀伐果断的。
哪怕是在婚礼上,对王室里的那些成员和贵族,也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
为什么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就连这种令人羞耻的话都说得出。
乔可染一时语塞,表情慌乱的攥着手心的被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不逗你了,我去书房。”
裴司礼收起那副戏谑的模样,正了正脸色,拧开门把手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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