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大队一小组,陈平安家。
陈平安刚回到家,就见到爷爷陈二河跟父亲陈老发牵了匹驮马过来。
再看驮马木托上,左右分别放着一个竹编背篓,在地上,则是两个表面深棕色,看上去不下几十年岁月了的老土坛子。
“爷,爸,你们弄这大坛子是去干啥呢?”
“干啥?蛤蚧都晒差不多了,不是要用到酒的吗?刚好我跟你爷听说对门河大队在做包谷烧,这赶紧过去拉点来,不然怎么泡酒。”
听见老爹解释,陈平安才一拍脑门反应过来。
对啊!
现在可是酿酒不多的年月,一年能够有酿酒机会的时候屈指可数。
要不是因为前几年用了改良品种,加上今年肥料加上,还有雨水多,整个红旗公社的苞谷是肯定不够填上余粮这个缺的。
就因为粮食大丰收,交了公粮有余粮,还有秋季土豆和红薯的填补,这才有了酿苞谷烧。
对门河孙家是大姓,最好的酿酒师傅也是姓孙的。
说起来,那人还是自己外公的堂兄叔伯一家的。
所以趁着机会,能去买点就抓紧买点回来。
“那行,爷爷我也跟你们一块儿去吧!”
陈平安想到自己身上的钱和票,总之过对门去买酒,能多买一点是一点。
认真说来,大队上酿酒,也是按社员户头来分的。
只不过,大部分社员家里是喝不起酒的。
有一个最明显的标志就是:
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国内喝白酒,几乎都是小酒杯的,也就是一小杯三五钱左右,要两小杯或三杯才能到一两。
后世喝白酒,起步就是二两的杯子,甚至是一斤酒只能倒三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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