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焰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当然也还有自责。
哄不好老婆,就只能将人抱着任由她哭,把心底负面的情绪都哭出来就好了。
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黎焰是真的回来了,秦悦的眼泪止住了,只时不时还抽泣一下。
黎焰带着轻轻的笑意问:“悦儿怎么样,心里好受些了吗?”
好受个屁,曾经温暖厚实的胸膛,现在靠着,骨头都会硌人了。
看他这个样子,明知该是心疼多一点,但秦悦还是忍不住两排小白牙咬在了他胸口上。
位置是随机的,偏偏就那么巧,咬在了比较敏感的部位上。
不痛,却很痒,痒到心尖尖儿上那种。
黎焰一声闷哼:“老婆饶命,松口好不好?”
秦悦舌尖儿一溜,确实发现了异样,松了牙齿。
刚想开口说话,就被黎焰以吻封唇,相爱的人久别重逢,不可能无欲无求心如止水。
秦悦狠心咬了他一口:“黎焰,别想蒙混过关,全家人找了你这么久,不分昼夜的替你担心,即使是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也应该给我们一点暗示和提示,起码要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直视着黎焰的双眼,今天必须要问一个缘由。
几年前迤沙拉分别那次是这样,治病,就一声不吭失联几个月。
若那个时候她没有等他,期间交往了别的男朋友,那可能与他之间就没有下文了。
这次又是如此,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一点儿消息传回来,她怀着孩子,所有的坚强,全靠桑先生一个推算支撑着。
想要狠心问一个缘由,可看着他起码瘦了三十四斤的身体,更多的还是心疼:“还有,你这段时间究竟干什么去了?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黎焰深吸一口气:“这件事说来话有点长,老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我昏迷了两个月,差一点儿就醒不过来了。”
这句话,令秦悦震惊了,同时也明白他为什么会暴瘦三十四斤了。
两个多月不吃不喝,全靠营养液维持着生命,怎么可能不瘦?
“是……头部撞在河道石头里的原因吗?”
“是的!”黎焰说着,拉她的手去摸自己后脑勺上的疤。
再缓缓还原当时命悬一线的真相。
后脑勺撞在河道里的大石头上,撞得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然后就被汹涌的黄河水卷走。
强撑着意识告诉自己不能晕,不能死,不能让秦悦没有丈夫,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也不能让爷爷和阿妈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命大,运气好,河水中挣扎的时候,双手胡乱抓,抓到了一个破败的泡沫救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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