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望着离自己脑袋只有厘米距离的银针,不禁咽了咽口水,声音抖的能抖出个阶梯,“……哥……”
“你在这干什么?”薄募言收敛几分,但语气还是生冷。
“我……”
祁今梗着脖子叉腰,“我来阻止你的恋爱脑长出来!”
“他们说了,不能有感情,要是有感情会死的,你看看,自从你有心上人,我们缺多少次任务了?你还为了他出手伤我?要是演的也就算了,你刚才的眼神我可是看清楚了!还有……”
王杰三步做两步、连奔带跑地冲上楼,一个箭步滑到两人面前握住祁今的嘴,拖着他的脖子往后退,“把这神经病看漏了,不好意思白哥夫人,你们继续。”
祁今连咬带踹,谁知道王杰压根没放在眼里,拎着他的后领子就往楼下拖。
“祁今是你的唯粉?”
薄募言按了按眉心,“他只是疯,可能觉得这样比较符合设定。”
“什么设定?”白沉问道。
薄募言面无表情,“傻逼人设的设定。”
话音刚落,十万礼花齐齐冲向云霄,在空中形成绚烂的屏幕,刺目的虹芒照亮半边天空,楼下的宾客全都站在院子里,会所边缘的烟花整整围了四圈。
“我想亲你。”
白沉扯过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来。”
白沉有些醉了,连站都站不住,薄募言婉拒其他人的上前搀扶,直接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拦腰抱起。
白沉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伸出手去捏薄募言的脸,边捏边乐。
薄募言被冷风吹醒了几分,弯了眼睛问他,“怎么了?”
“你怎么弄在里面?”白沉一身酒气埋在他的身前,眼睛红润,“我快夹不住了……”
要不是他醉的厉害,薄募言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没给他清理。
强忍住笑意,“那怎么办,只能让它流出来了。”
“不好,”
白沉剧烈挣扎,薄募言不得不托住他的腰臀,学着他在医院的语气,柔声道,“乖,腿放在我腰上,别掉下去了。”
白沉哭的更厉害了,啜泣,“这样就流出来了。”
“不会的,”薄募言仰头看他,“你抱紧我就不会。”
“真的吗?”
“真的,”薄募言见外套快掉下来了,说道,“冷不冷,快把外套理好。”
“你不冷吗?”
“我好冷,”薄募言配合地抖了抖,“所以你得把我抱紧一点。”
“过来,沉哥抱着就不冷了。”
白沉把脸贴上去,紧紧抱住他,“不冷了……”
“嗯,好乖。”
薄募言从侍从手里接过车钥匙,一只手托着他,一只手打开车门抱着人钻进车里。
“嘘,安安静静待着,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沉蹭的坐起来,因为酒意上头脸色显得有些绯红,嘟囔,“好……”
白沉的酒品不错,除了偶尔的皱眉喊难受基本就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后面,一句话也不说,薄募言从后视镜里看他,平日里看人的冷漠不见了,可能不熟悉的人看见,还会认为他是清醒的,但在他看来是一脸的呆愣。
薄募言往白氏的宅院方向打方向盘,最近益海出奇的安分,任务有序不乱的进行,祁今也鲜少来烦他,找人的事也逐渐有了眉头,他自认为这段时间的过的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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