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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憧憬之时,她又不得不考虑,富贵是否真的放得下吴佳。如果这又是第二个高石墨怎么办,她不能不考虑,吴佳对于富贵,要比胡欢对于高石墨的分量更加重要。
她深知,谎言是埋藏不下去的,所以她要用一个七分真三分假的谎言,去埋藏她的过去。
机会就在高石墨在医院里大吵一架的那天,她手里拿着玻璃渣,可那玻璃渣,不是等富贵碰她,她在自杀的,她在看,看着富贵,但凡富贵有一丝嫌弃的眼神,她就再来一台大戏——以死明志。对于富贵这样的人来说,亏欠,是捆绑他们最好的办法,只要让他们欠了你的,他就会惦记着你一辈子。
只不过,富贵似乎不会有什么对于其他人的负面情绪,像是个小弥勒佛一样,感情上憨厚着、事情上灵动着。他既没有碰于心,也没有露出什么嫌弃的神色,甚至是有些惋惜。
于心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但这也足够让于心在富贵面前表现的守身如玉了。
于是,在这个前提下,她拉开了她的故事。
枪确实是于休的、人也是于休杀得、也确实下了药、父母也确实在门外哭,她似乎一个字都没有说谎,可却把一串真话,连成了一片谎言。
2
问题交代完了,似乎一切都明朗了起来,可周正国还是有一些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跟你离婚,以至于要你擅自调动我们公安机关的同志。”
高石墨听到这个问题,突然觉得有好笑:“因为她要我帮她把蓝学风杀了。她要让她的所有,都留在过去。她让一个四十岁的市委常委,去杀一个退休的老头,整个领导班子,我是最年轻的,她让我为了她,把自己给送进去,你说可能么?”
“所以胡欢叫了人,给了他一些教训?”
高石墨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结论:“两个人互殴而已,我看不过去,让人扒了他的衣服,胡欢的验伤报告都还在呢,要不要看看?”
周正国笑了笑,没有继续再追问什么,法不容情,但法也不外乎于情。高石墨做那么大一场秀,不就是为了摘干净胡欢么?有时候,不是一定要黑的全部干掉,白的全部留下。
于是他只是交代了一下后,便结束了这一次问话,而后将自己的手机给了高石墨说道:“给你的爱人打个电话吧,她最近做的事情,很过分,劝劝她,这是我最后能为你争取到的了。”
3
电话在一阵“嘟嘟”声之后,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胡欢的询问声:“哪位?”
听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面对审问一直谈笑风生的高石墨,只一瞬之间,泪流满面。他的满腔思念与愧疚堵住了喉咙,在这一刻,半个字也没能吐出来,他嘴巴张的大大的,喉咙滚了又滚,他尽量要去说些什么,可不过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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