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8岁的叶伟伦再次回到了北京这个城市——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回来——大学毕业,睡过这个城市为阴冷的地下室,吃过硬冷的煎饼果子,也住过最为豪华的酒店,在西直门的办公楼俯瞰过整个都市;他经历过人生的最低谷和巅峰,他最为深刻的人生印记都留在了这里。
2012年,叶伟伦离开北京朗尼,随着他的卢思妍去了新加坡。在那个更为干净履洁的城市,他穿着最为高级的定制西装,参加各种各样的酒会,一副成功人士的志得意满和踌躇满志。
但是在夜半梦回之处,他总是会梦见北京这个城市,梦见自己蹬着自行车满城市转悠推销产品的样子,梦见自己拿着卖出一件产品的提成去买了煎饼果子的满足。他落魄的样子卢思妍没有见过,纪晗当然也没有见过。
2008年,30岁的叶伟伦看到了刚刚毕业来公司应聘的纪晗,对于见惯了销售行业形形色色美女的叶伟伦来说,纪晗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之后纪晗进了他的团队,和其他组里几个外向型女孩子不同,她显出了超出她年龄的沉稳,并不多话,但是在对客户的调查和材料组织上是最为完善的。
不经意间他对这个女孩子多了几分留意和赞赏,他开始交更多的工作给他。他们经常一起出差、熬夜加班,经常几天几夜在一个办公室里。纪晗仍是话不多,但只要交给她的工作,她都尽善尽美地完成;她也可以随叫随到,做他的司机和小跟班,但她却依旧很少和叶伟伦提到工作外的事。
叶伟伦已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纪晗上的心,或许是长时间在一起工作在密闭空间里产生的感情,或许是他自觉对那么多美女都有杀伤力,为什么偏偏一个不出挑的纪晗对自己没什么心思?总而言之,在一个喝醉了酒的应酬后,他主动问了她:“小晗,你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纪晗紧张得几乎踩错刹车和油门,这是他认识她以来看到她几乎第一次犯错,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前一次那么轻松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
怜惜,是在叶伟伦接到纪晗的电话,赶到她出租屋时,看着她在满地狼藉中无助地看着自己时萌生的。那个时候的纪晗,和刚到北京的自己,身影重叠在了一起,也许就在那一刻,他下决心要保护她,跟她真正地在一起。
变故总是来得如此突然,当叶伟伦离开朗尼的时候,他希望纪晗能和他一起走。可是当她退缩、拒绝了的时候,他恍惚地笑了起来,那个时候的纪晗已经不是那个初入职场需要自己保护的纪晗了,她太像自己,所以才会在利益攸关的时候选择自我保护。
明明觉得自己心上扎了一刀,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挥手告别,他既觉得释然,也有些恍然若失。他从来都知道卢思妍和他不是一路人,曾经几次接触也都是逢场作戏,但是那个时候他却恍惚有些感动,毕竟在他人生低谷的时候只有她陪着他……
一晃四年过去了,他再次回到了北京,带着复仇的决心,想要拿回自己曾在朗尼失去的一切。
一次偶然,他看到了正在四处推销化妆产品的叶文泽,他很年轻,也很落魄,就像刚来北京打拼的自己,当他看着叶文泽怀着不安而忐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笑了起来,“你愿不愿意去朗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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