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抵达了阮家那座宏伟壮观的别墅前。
贺霈出人意料地展现出少有的贴心一面,小心翼翼地将阮音从车上轻柔地抱了下来。
粗壮有力的双臂肌肉紧绷,线条分明,鼓鼓囊囊的样子充满了力量感,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经常坚持锻炼的人,浑身上下仿佛都蕴含着用不完的蛮劲儿。
而他手中那个尚未吃完的烧烤袋子,则被随意地悬挂在了车把手处。
此时,夜晚的凉风嗖嗖地吹拂而过,那袋子也随着风势轻轻晃动,一下又一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然而,刚刚双脚着地的阮音,根本没有心思留意这些细节,她迫不及待地转身就要往别墅跑去。
贺霈眼疾手快,伸出自己修长的右臂猛地一捞,轻而易举地就将阮音紧紧地搂进了怀中。
看着怀中不断扭动挣扎的女孩,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调侃道:“急什么?”
阮音其实对这个任务对象印象极差,只觉得他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平白无故地拦住自己不让走。
她一边奋力地胡乱挣扎着,想要挣脱贺霈的束缚,一边小嘴叭叭的:“贺霈,我都到家了,你还在这干嘛呀,放开我,你脑子真该治治了。”
贺霈没放开,反而把女孩更亲密的相拥,他不动声色的嗅了下怀里的女孩气味,有些上瘾,难以自拔。
他用力的收紧粗壮的手臂,轻轻地蹭女孩的脸颊,很冰很冰。
“嗯,知道了。”
阮音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与她相反,温度极高,像个巨型的大火炉。
被放开后,她看都不看贺霈一眼就进了别墅,还不忘记把门关上,不让他进。
这下阮音终于能给贺瑾发信息了,她打字:[缺钱吗?]
那边没有回。
这个时间点,估计是睡了。
今天的阮音好疲惫,洗漱完一躺到柔软的床铺上,就进入梦乡了。
*
贺瑾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的墙面斑驳陆离,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疤,墙皮脱落之处,裸露出灰暗的水泥底色。
仅有几平米的空间被一张破旧的单人床占据了大半,床板凹陷,上面铺着的床单洗得发白且薄如蝉翼,隐约可见下面的弹簧。
床边紧挨着一个掉漆严重的简易木质衣柜,柜门摇摇欲坠,开合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
角落里摆放着一张缺了一角的折叠桌,桌上的漆面剥落,布满了划痕和污渍,头顶的灯泡昏黄黯淡,在微风拂过时,于屋内投下摇晃不定的光影,愈发衬出这出租屋的逼仄与简陋。
但贺瑾面无表情的找出自己的破旧衣物,然后走进脏乱的卫生间。
凉城大学下午的课上到六点半,没有晚自习只有早自习,他没管金主投过来的急切眼神,径直去自己打工赚钱的饭店。
那双写试卷解难题的手,熟练的刷起脏兮兮,油光发亮的盘子,挤点洗洁精在手心里,细细摩擦出泡沫,再用专用抹布往盘子上一抹,然后放进清水里冲。
来来回回的重复,一个盘子五分钱,洗一百个盘子就有五块钱。
他速度快点,一个人一个小时可以赚15块钱,也就能洗更多的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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