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林珂如何随军凯旋,却说京城荣国府内,可是闹翻了天。
本来像荣国府这样的大家族,人多眼杂的,一点点风声都会被传出来,更何况贾琏寻来的那医生走时一路大喊,许多人都听见了。
虽然贾琏意识到问题,让人严控风声,又有凤姐儿和平儿善后,可哪里掩藏得住?
更不用说那医生跑到外面,又是一通宣扬,现在京城里都流传着贾琏贪花好色,顽得很花,染上脏病还要欺负医生的笑谈。
虽然大多数贵族子弟也多与贾琏一般行事,可谁让只有他一个染了病,还给爆出来了,所以也拿贾琏当笑柄。
贾政去上朝时,就给好几个大臣嘲笑了通。
“存周啊,你们家的几个子弟还真是不一般啊,那样子会顽。”
“可不是嘛,以前只道你家那宝玉是个奇葩,都忽视了你大哥的儿子了。”
“咦,我听说你那小儿子生来衔玉,莫非是因为......”
贾政素来以清正文臣自居,,业务能力一般,一直不温不火的。哪里想得到第一次有这么多同僚和自己搭话竟是为了这个!面上又红又白,贾政早早地就要下衙回去好好收拾贾琏。
“欸,存周,你要回去了?”说话的是原来与贾政同在工部的老友程逊,现在已经升迁到别的部门了。
贾政见连老友都来嘲笑自己,脸色很不好地说道:“光启,你也来看我笑话?”
程逊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便笑了笑,道:“看什么笑话。你还不知道吧,朝廷在西北打了胜仗,俘虏了准噶尔,你家住着的那位还亲手干掉了准噶尔的弟弟呢。我是来给你贺喜的!”
“啊?”虽然不知道林珂一个后勤官怎么干的人,但能有这件好事总比他被人嘲笑的好,于是贾政和程逊略略聊了几句,便忙不迭地回去报喜了。
......
荣庆堂内,贾母面上带着忧虑,鸳鸯蹲着给她捶着腿,不时说几句笑话,希望缓解贾母的心情。
贾母让她起来,道:“你是个好丫头,我知你心意。唉,若是那些人都像你一样称心,我还用得着犯愁吗。”
鸳鸯尴尬笑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因为贾琏这件事,现在贾母在和几个老太妃扯嘴炮时都落了下风,难免心情不愉快。
这时贾政乐呵呵地从外面进来,大声道:“母亲,有大喜事!”
贾母皱眉道:“现在还能有什么好事?南安太妃家的孙子也染了那病?”
贾政抽了抽嘴角,道:“这倒是没听说......不过前线打了大胜仗,现在已经在凯旋路上了。”
贾母很平静地“哦”了一声,道:“那自然是好事,只是你何时这么关心战事了?值当你这么激动?”
贾政连连摇头,道:“不是,是珂儿,他阵斩了噶尔丹的弟弟,立了大功!”
贾母奇怪,林珂不是运粮的吗,怎么会阵斩敌将呢?不过贾政向来不会说没根据的话,定是在朝中得知了消息,总归是好事。
“鸳鸯,你去告诉几个姑娘,这样的好事,也合该让她们知道。”贾母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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