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陷入了沉思，苏青雅是病毒研究方面的权威专家，而且黎城这一个圈里的人都知道她在废寝忘食地研究一种病毒达到疯魔的程度，研究了十几年。
联想到她之前病死的丈夫，再有现在的谢允川，不难猜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这......这还有救的必要吗？
先不说现在没得救，那就算救活了也是病殃殃的拖个一年半载的，这还不如......
旁观者清，奈何当局者才是大爷，没人敢提出放弃治疗的话，也没人想得出怎么个救法，一时陷入了僵局。
“谁说不能救——！”
平地一声惊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整个实验大厅里回荡着这句话，一句话提起所有人的神经，却迟迟未见声音的主人现身。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谁说的？”
“不知道。”
“这声音哪传来的？”
“好像是外面。”
一人立马否定了他的话，“不，这分明就是我们这群人里传出来的声音。”
“是你说的？”
被指到的人连忙摇头:“不是，当然不是我。”
......
声音像是从他们内部扩散出去的，却是没一个人承认自己说了这话。
像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可也迟迟不见来人。
直到有人发现洛无殇的视线紧盯着一个入口，众人跟随他的视线望去，实验大厅连接着所有实验室的通道，而洛无殇盯着的那个入口，里面通往的是重症监护室。
所有叫得上号的研究专家、博士，医生，都在这儿了，这苏家是还有一位重量型研究员受伤躺重症监护室里刚醒来吗？敢说这种大话！
不知者无畏，什么状况都不清楚就敢大放厥词，刚好，就让他这个愣头青来承受洛无殇的怒火吧。
“之前救不了，不代表现在救不了。”
由远及近，这次的声音倒是可以清晰地听出来源了，随着声音浮出水面的——是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这人谁啊？”
“没见过。”
“你知道吗？”
“不知道。”
“......”
跟苏家人挨在一起的人纷纷问:“你们苏家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了？”随后持怀疑态度，“这是个人物吗？”
谁家大人物笑得这么贱嗖嗖的？
用贱字来形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不太道德，但此时此刻，他给人的感觉确实是莫名的让人想扇他。还好末世不需要道德。
洛无殇不在乎他是谁，更不在乎他是何表情，他只在意:“如何救？”
老者走上前悠哉地坐下:“一命换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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