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秦秀让她去收拾烂白菜叶,沈芸差点没被她噎死,她就知道这个死丫头没安好良心。
那些烂白菜叶黏糊糊的,怎么收拾?
沈芸推脱不掉,只能忍着恶心去扫白菜叶,扫完了还得咬着牙扔到鸡架里去。
这地方她从来都不靠近,她讨厌那股鸡屎味儿,屏住呼吸一点点的靠近鸡架,飞快的将烂白菜叶倒在里面,一不小心看到了地上的鸡屎,沈芸“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直到回到厨房,那一地的鸡屎还在她眼前晃,她从前每天早上都吃一个煮鸡蛋,从来不知道鸡屎这么恶心。
将饭菜端上桌的时候,等在桌子边上的秦爱国看着黏糊糊的大米饭直皱眉头。
好在那盆菜看着还像模像样的,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他也知道两个丫头都是第一次做饭,将就着吧,有经验就好了。
秦爱国沉声说:“去叫你哥吃饭。”
他这话是对秦秀说的,在他心里并不想让沈芸离儿子太近,这丫头心思多,那点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
不过他知道,沈芸从心里没看得上秦刚,不过是勾着秦刚在家里得点好处,正好他也没看上沈芸。
秦爱国并不想让自己儿子娶个乡下丫头,他想等秦刚进城工作以后,娶个城里姑娘。
这两个人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秦爱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该避嫌的时候还得避嫌,就像现在去喊秦刚吃饭,他就让秦秀去。
沈芸倒没注意这些,她上了一天学,回来又忙活了一顿饭,已经饿的不行了,就想赶紧吃饭。
秦刚也饿了,他捂着额头,哼哼唧唧的跟着秦秀出来。
秦爱国看着儿子脑门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秦爱国温和地对儿子说:“明天让老张叔过来给你瞧瞧,上点药就好了。”
秦刚点点头,他这伤真得好好看看,别耽误了他娶媳妇。
秦柔也怕身上留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除了两只手臂上的疤,暂时没有涂药膏,其它的地方她都涂的差不多了。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这被系统吹得天花乱坠的药膏果然十分神奇,有种诱人的香气,受伤的地方涂上药膏,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此刻,她正用长长的小棍挑着药膏往自己的后背上抹,用前后的镜子对照了一下,还有一小条伤痕没抹上。
秦柔心疼的直牙疼,这玩意儿真贵啊,小棍上浪费的药膏在她眼里都是冒着金星的。
涂完了两盒药膏,身上的伤痕已经差不多了,两只手臂上的伤痕她没有涂,过些日子可能有用。
秦柔趴在被窝里看着屏幕,找的眼睛都发花了,才找出了一双老式的花棉鞋,直接买了两双,一双放到空间里,一双留着明天穿,又找了一条老式棉裤,打算明天先换上。
身上不疼了,终于能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七八点钟。
大冬天的屋子里冰凉,秦柔吃完早饭窝在被窝里不想起来,忽然听见门外有说话声儿。
“哟,芸啊?咋是你倒泔水呢?你哪是干这活的人呢?大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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