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中人的微微紧绷,夏侯北暝低头一瞥,云淡风轻的飘出句,“刚都看到了?放心,你不会有事,不然从一开始就有事了。”
墨九眉心一凛,脑海中有段模糊的记忆纷至沓来。那是她和夏侯北暝第一次见面,他本来想杀死自己的,却在捉住自己手腕那一刹那,眼中闪过惊疑的色彩。
看来那时起夏侯北暝就知道,他的被动防御对她来说是无效的。
“你身上有剧毒?”墨九忽然猜想着就脱口而出,但她给夏侯北暝把过脉,竟没有发觉他还有这种怪异的病。可见那毒隐藏的极深。
还未长大的时候夏侯北暝看见那些指指点点的人会想杀了他们,再活了些岁月成熟了,他会想着怎么折磨那些看待他是怪物的人更加痛苦。再活了几百年,只觉得一切都空虚乏味,他更享受那些无知的女人不要命扑上来的傻样,淡然看之他们的恐惧或无惧。
唯有这一次,他心脏微微紧缩,那句‘那又如何’到嘴边却迟迟应不出来。
于是疾走的劲风呼过,好像掩盖了那句轻声的问候,两人都不再提及。
不消片刻夏侯北暝就上跳飞跃的来到了顶楼一间黑漆漆的储物室。
墨九被里面久不打扫的扬尘的呛了呛,暗自腹诽这个大国师真是口味怪异。一会想上树,一会想看月亮,现在又到这么个破烂地方来。
昏暗的储物室里面到处堆积着姑娘们的陈旧衣服和不用的床单被褥,唯一一点光亮是由这间屋的唯一一个窗户投射进来的。
然而片刻后夏侯北暝就随意拉扯下一块破旧床单将那唯一的亮光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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