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直接在朝堂上吐血了,太后才站了出来。
因为皇帝体虚不能动弹,每日上早朝都是让人抬着,太后坐在珠帘后就开始了她的垂帘听政的人生。
陌冷弈作为摄政王辅政,但是很快,他的权力就被以各种名义架空了。
陌冷弈闲养在家,太后把持朝政,很快就在朝中培植起亲信来。
接着,皇帝彻底不能动了,太医再三交代,不能像之前那段时间那样抬来抬去上朝之后,太后就开始个直接登帝临朝。
不过话虽如此,太后终归是个辅政的,上朝还是要自带小板凳的坐在龙椅旁边,听着下面的汇报,然后处理政事。
没多久,不只是谁唤出了陌冷弈的家奴当街殴打侍女致死,作为官员向本,太后毫不犹豫的拿了摄政王的“摄政”一职,转头又收走了陌冷弈手中的兵权。
最可笑的是,她还真以为这般就能控制住他似的。
陌冷弈躺在家里的软塌上,嘴角不由得勾起冷漠的笑。
他的兵在他手下已经打磨成性了,这样既不外调又不解放的做法,每个三五年,谁敢保证这支军队会想着谁,还有这朝堂她看似收拢了全部,可真正有几个,又要另说了。
2月2龙抬头,太后也接着今年日,干预卜卦得了个“天女”的封号,没多久,她就准备光明正大的登基了,那一刻便是皇帝死之日,当然,也包括他。
他在院子擦着自己的长枪,他知道要不了几天了,他就要用到它了。
沈安心在茶楼见到了萧寒清,他一身红衣红袖遮面,一副清倌儿的模样。
沈安心可以想象他这几日的生活,怕是因为那个太后,被逼的很烦。
她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只是任由眼前的男人乱闹,等他闹完了,他自然会把能告诉她的告诉她。
萧寒清喊着沈安心这幅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是很快,整个人就凑了上去,舔着脸说:“摄政王妃既然这般了解本神医,要不然那什么劳什子合作就不要做了,跟本神医回去便是,您肯定在我那过的逍遥快活。”
沈安心没理他。
于是他又说了:“这次事件凶多吉少,陌冷弈这一去,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一个事儿,不如,还是跟我走吧。”
最后在一番闹腾之后,萧寒清才放下手中的东西,说:“西域王答应了。”
沈安心“嗯”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萧寒清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出声:“洛兰公主被囚禁了,你既然知道她送不来消息,干嘛还要去一趟皇宫呢?”
沈安心笑了笑,回头:“有个人质在手,这西域王总归不会做什么出阁的事。”
“左右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和亲公主而已,又怎么会影响西域王?”
沈安心摇了摇头,才说:“早些年的西域可能不在乎,可这么些年,西域与中原互动有无,很快就把我们汉人一把礼仪习俗学了过去,尤其是那孝道,玩的比中原还要厉害。所以,就算西域王不想要,以你们百姓的性格,怕是动静会不小啊。”
更何况,西域王既然开始集结士兵,最后不管想不想帮都要帮,一来陌冷弈还活着,二来他曾经的小兵还活着。
萧寒清望着沈安心,对她一手欲王之术还是十分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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