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一筹莫展又心急如焚时,身后伸出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臂,竟然拿着一罐小小的药瓶停在自己面前,噜噜米欢天喜地地发现,那正是她遍寻不着的药剂!
她开心地松了一大口气,正想转头感谢对方,却愣住了。
阿啪忙着打针,绿豆忙着协助医师,依芳正在床头手忙脚乱地设定呼吸器,除了她之外,大家都靠在病床周围,只有她一个人推着急救车在床尾!
照理说,今天上班人数加上医师总共五人,她数了数,站在前方的人头已经占了四个名额,加上站在床尾的自己总共五个。
那么,背后递上药瓶的那只手是属于谁的⋯⋯
在众人通力合作下,病人接上呼吸器,生命征象也呈现回稳状态,看着外面的天色渐露曙光,正好可以准备交接班后续动作,众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继续奋斗。
就在这时,阿啪发现噜噜米脸色泛白,浑身颤抖,就算坐在位置上,也是两眼涣散地直视前方,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阿啪心想⋯⋯急救对她来说,犹如家常便饭,这个学妹看起来却像是要去收惊的模样,好不凄惨!
“噜噜米,这里常常急救,第一次总是会这样,你不用放在心上,久了自然会习惯!”阿啪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怎知噜噜米的脸色并未好转,突然抬起手,颤抖地指着方才自己所站的位置,抖声道:“刚刚⋯⋯刚刚有一只手突然拿药给我!可是我转头一看⋯⋯明明没人!”
噜噜这句话顿时像颗炸弹顿时引爆整个空间,其他人都停下手中工作,直盯着噜噜米!
他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单位是密闭空间,病人也绝不可能下床,当时他们没有人走近床尾,拿药的人会是谁?
正确的说,拿药的⋯⋯确定是人吗?
阿啪和绿豆像是被电到一样直盯着依芳,打从周火旺事件后,他们就老是疑神疑鬼,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浑身紧绷,就怕又出现第二个周火旺。
“你们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依芳突然感到浑身不舒服,她真讨厌她们用那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活像她可以解决一切疑难杂症似的。
事实上,她懂得东西也没比一般人多多少。
“你有看到什么⋯⋯我们不该看到的东西吗?”绿豆又开始紧张地穷发抖,总觉得周围有股莫名的凉意。
一回想起当初单位里挤满了大大小小的亡魂,她就头皮发麻,怎样也不想重回当时的情景。
依芳瞪着绿豆,早跟她说过别让太多人知道自己是阴阳眼,现在她却大刺刺地当着噜噜米的面问,她是把阴阳眼当作讨论天气一样吗?
她没好气地大声反驳:“我的眼睛里除了手中的呼吸器,就连你们在做什么都没注意,我还能看见什么?”
依芳再怎么说也是菜鸟,每次急救当下都默背教学课本上的内容,根本无暇分心。
“当初跟随周火旺的好兄弟是不是还在里面?你别又看到不说喔!”阿啪长时间和她们一起上班,对这些事情也多少了解一些,心底也是一阵止不住的恐慌,甚至想躲在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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