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张大人。”
张河看了眼刘殇道:“你不是很多人脉吗?先去确认一下是不是被刑司掳走了。是的话,找人运作一下,将黑鱼捞出来。”
“张大人,您也太看的起我了,我哪有能从刑司里捞人的朋友。”
“那就先去查一下是不是在刑司。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让我亲自去一趟嘛?”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查。”刘殇道。
“张老大,黑鱼若是真被刑司悄悄的掳走的话那就不太妙了啊。”
“嗯,有人怀疑到我了……”张河点点头。
“若真是刑司的人如此行事,怕也是不想一开始就把事情闹大,此事闹起来的话事关木家的小姐,木家与沈城主必然关注。”
“所以要么他们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要么还没有像样的证据。他们知道我不好对付,所以一旦事情能够确定下来,那城主府,木家,刑司就可以联手对付我!”
“看来刑司里有个厉害的家伙啊,是发现了黑鱼就是之前的刺客从而怀疑了我?不过他太小瞧我了!他也不了解我。”
“放心。等刘殇那边能确定下来,我会想办法将黑鱼救出来。”见灵月担心,张河道。
“你先养伤吧。”
很快,刘殇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今日刑司大牢里确实被抓进去一个年轻男子。
“嗯没有这么巧的事了。帮我包扎一下。”张河坐起身子。
“你想干什么?”灵月皱起了眉头。
“在我的宅子抓了我的人,我当然要去看看。”
“可是你的伤?万一起了冲突?”
“我就算只剩张嘴,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张河双手缠着绷带,绷带上闪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是灵月画上去的,说是能缓慢治疗手上的伤势。
张河下了马车,与灵月来到刑司府门前。灵月背着药匣,时刻准备着应对张河的伤势。
“所以我一直想问来的,你是个医师?”张河道。
“是啊,所以你放心,你的手我绝对负责到底。”
“我不担心我的手,我要是残了,是不是能讹你一辈子啊。”
灵月翻了个白眼道:“我看你不光是手坏了,是不是毒素进脑了。这时候也能开玩笑,想一想怎么进去吧!”
“这还用想吗,想进不就进去了。跟我来!”张河领着灵月迈进了刑司的大门。
看着两旁对他们无动于衷的前门守卫,灵月疑惑的看向张河。
“你别傻到上去揍他两拳就行。你知道关押黑鱼的大牢在哪吗?”
“跟我来!”
阴森的地牢里,终日不见天日,油灯的火油味充斥着整个地牢,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棘手的重犯。
每个犯人都在自己的小牢房里。大部分都是一动不动的靠在牢房栅栏处。这些人进来的年头久了,早就断了出去的念想。
张河与灵月一路走来,灵月的眉头越发紧促!
“黑鱼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灵月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直到张河站在一个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人形面前,灵月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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