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了眼谢林氏的面色,道:“夫人别往心里去。”
如此一来,倒像是确认了喜儿所言一般。
林灿立时变了脸:“混账,我姐姐在家操持家务,孝敬父母,他竟然……”
谢林氏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喝到:“住嘴!他是你姐夫,你怎可在背后这么议论!”
转头看向沈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夫君若真的有外室,必然是极其私密的事儿,你们怎么会知道?”
沈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踌躇片刻,才道:“实不相瞒,那外室……与我尚有几分血缘关系。”
林灿惊讶道:“什么?”
沈娇叹了口气,“唉,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
喜儿在她背后嘟囔道:“沈依兰自己不守规矩,跟娘子有什么关系。”
沈娇还没开口,谢林氏便问道:“沈依兰?就是那个外室?”
喜儿重重地点了点头:“谢夫人,您可千万别怪到我家娘子头上。沈依兰虽说是我家娘子的姑母,但向来不合,甚至为了遗产,大过年的把娘子赶出门去,逼得一个深闺女子开门做起了生意。”
谢林氏听后,沉默了片刻。忽而笑了笑:“若是如此,我倒真信了几分。”
她有些怅然若失道:“夫君心怀大志,但家境贫寒,我母家早些年还能给些助力,但毕竟杯水车薪。要从甘肃苦寒之地调回京城,岂是千百两银子能够的。这位沈依兰小姐,想必遗产颇丰吧。”
沈娇想到宋卿礼从前说的,凉州卫商户逢年过节都要上供,又想到谢韫连一百两都要放在心上,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谢大人心怀韬略,原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京与夫人长相厮守。”
林灿冷笑一声:“哼,若是为了与我姐姐长相厮守,他只图钱就是了,何必要图人家的人?”
谢林氏制止道:“别说了,究竟怎么回事,这次见了便知分晓。”
又看向沈娇:“我夫君与那外室的事情,知道的人多吗?对他的前程可有影响?”
沈娇微微蹙眉,形容纠结。
喜儿瞥了她一眼,立刻会意,抢先道:“我们娘子不愿让夫人难过。但事实上,谢大人每日带着沈依兰出双入对,外人根本不知谢大人还有妻室。”
谢林氏的面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了几分。
若此刻还劝自己,谢韫只是为了钱或权,也太苍白无力了。
沈娇虽说想借她的手教训沈依兰,可同为女子,究竟多了几分同情。
斟酌道:“夫人睿智,何必为了他人为难自己。男欢女爱本就虚妄,大不了教训教训那些女人,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
林灿瞧着她直皱眉头,“你才多大年纪,怎么说的好像看破红尘了一般。”
谢林氏怅然:“沈娘子说的对,可惜能做到的才有几人啊。罢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女人把夫君勾的几年回不了家。”
林灿冷哼一声:“姐姐,等我把那女人狠狠打一顿,给你出气!”
沈娇有些无语,这小伙子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连女人都打。
灰头土脸地回到凉州城区时,天色已经擦黑。刚赶到闲月阁门口,就见门外许多戍守的官兵。
喜儿有些后怕,“估计是世子来了,怎么办啊。”
她深呼吸两口气:“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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