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晞也是真不客气,直接把她安顿到了自己屋子里。
其实在驿站也没有贴身伺候的仆妇,只是一日三餐洒扫之类都有人准备好,更重要的是周围卫兵极多,不用担心有危险。
她翻了翻箱笼,准备找个空地将带着的衣服放进去,却发现大多箱笼都空空的。顾廷晞这家伙,还勤俭的不行。
“过来。”勤俭的顾廷晞在使唤人上也很勤。
她取出怀中贴身带着的凤佩,随手丢在衣服堆里,便绕去床后了。没想到床后的风景格外火辣,硕大的浴盆里坐着半身赤裸的男人,水气打湿了鬓角,精壮的肩膀和胸膛尽数呈现在眼前。
忍着脸红心跳别开眼,“有事吗?”
顾廷晞的眼神倒是直白而放肆,沉声道:“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她抿唇,攥紧了小拳头。“到底干嘛?”
“给我擦背。”
她心头一抖,不自觉地想起上次给他擦背的场景。“那......提前说好,只是擦背啊。”
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好。”
她撇撇嘴,抓起毛巾走了过去。谁知还没碰到人,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扯进了水中。“啊~你干嘛!”
挣扎着从水里坐了起来,抹了把脸,怒道:“不是说好了只擦背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说话不算数!”
头顶传来沉沉的笑声,顾廷晞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背对自己,另一手则探在她背后,轻轻按住了肚兜的系带。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说你这人够小气的,都收留你住在这儿了,还不舍得出点‘粮’?”
她气的咬牙,“不许再说这个字了!”
顾廷晞凑到她耳边,沉沉笑道:“哪个字?粮,还是粮、草。”
说话间,大手用力一拽,肚兜的系带便解了开来。她顿时感到强烈的羞怯,此时的肚兜更像是一块碎布挂在胸前,只消略微动一动,便会彻底掉落下去。
身后的男人仿佛故意逗弄一般,指腹隔着被水打透的衣裳,在她背上轻轻划动。碰到哪里,哪里便是一阵战栗。
在火热的指腹陡然碰到腰线时,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顿时,男人仿佛冲锋的将军听到了号角,摁着她的手愈发用力,逼着她整个人趴在了浴桶边缘。另一只手则捞起盈盈一握的细腰,靠向那火热的罪恶源泉。
“嗯~”
进入的刹那,她本能地发出诱人的呻吟,不知是酸痛还是愉悦。总之男人很是受用,迅猛而大力地动作起来。
被情欲淹没的前一刻,沈娇有一丝丝后悔,这地方真不该来啊。
翌日清晨,她疲惫地睁开眼时,顾廷晞已用过了早饭,准备出门了。
见她醒来,凉凉道:“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禁用了,瞅瞅昨晚上昏过去几次。”
她本来还有些发懵,一瞬间就血液上头了,小脸憋得通红:“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胡来......你不讲武德!”
顾廷晞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摇摇头道:“你武的起来吗,还武德,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她没忍住,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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