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回儿去镇上,在半路顺手搭救了一个白须老儿,他给了我一本书,教了我很多东西。”顾家宁睁眼说着瞎话。
张春花问:“什么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能识文断字了?”
顾家宁知道张春花这人一向疑心病很重,而且仗着自己念过几年书,很看不起人。
她笑了笑,解释道:“大嫂,你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好歹我大哥也是这河口村小有名气的儒生,我要是连本书都看不来,那还像话吗?再说了,这书中图文并茂,很容易懂的。”说到这里,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对了,大嫂,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怎么突然就变好了吗?”
“哼,傻人有傻福呗!”张春花嘴上虽是这么说,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
一看鱼儿开始上钩了。
她继续说:“不瞒你说,我这脑袋也是那位白须老儿帮我治好的,不仅如此,他还教我了一些医术,说是让我将来以此发家,造福黎明百姓。诶,说到这里,大嫂,你与我大哥同房也有六年了吧?”
张春花的脸“唰”地一变,望向顾家宁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底气不足。
作为女人,这一生又怎么可能逃得开继承香火?
“大嫂,六年了,你和我大哥,也没想什么法子治治?”顾家宁试探性的问道。
说起来,张春花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四,放在现代,也就是个刚上完大学的孩子,还没顾家宁年纪大,她能有多少心眼和城府,无非是这些年受人欺负和唾骂惯了,自己也养成了泼辣的毛病。
换句话说,谁又不想膝下儿女双全,老来儿孙满堂呢?
可张春花知道,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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