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门下,槐花叶落。
城门上的士兵远远看见一行骑兵,踏着黄土,溅起飞叶,朝着城门驶来,“洪都督回京!”
洪瞻在洪府前下了马一扔缰绳,便有马夫将骏马领走,而此刻的洪瞻脸色阴沉。
叶氏嫁入洪府的第二日夜里,洪瞻就接到了皇上的紧急军令前往徽州。
刚到徽州,他就接到叶氏通过渡鸦传递来的密信。
洪瞻沉着脸色,看着站在洪府门前相迎的王茵矛,依旧上前搂住王茵矛,温声道:“许久不见婼婼,为夫甚是想念。”
“许久不见夫君,妾身也甚是想念。”王茵矛红着眼睛,诉说着相思。
洪瞻搂着王茵矛进了洪府,并不漏痕迹看了一眼站在王茵矛身后的洪屠。
在人来人往的洪府大门前,洪瞻依旧展示出了深爱妻子的做派。
进了洪府正堂,王茵矛替洪瞻卸了盔甲,询问洪瞻是否歇息片刻。
洪瞻不答,反问跟在身后的洪屠:“那夜我走地匆忙,逃走的食人鼠是否寻到?”
洪屠比洪瞻略大,原是洪瞻的奶兄弟,操持洪府多年,已是满头白发。
洪屠答道:“已在大厨房下方的炉灶里寻到,并一把火烧了干净。”
“一把火烧了?”洪瞻突然撂了眼皮,问向洪屠:“我何时准许你烧了?”
洪屠一顿,立即跪下:“是老奴自作主张。”
“想必这也不是你第一次自作主张”洪瞻冷哼一声,看着堂中站满了下人,沉声道:“该下去的都给我下去,另外请二少爷二少夫人过来。”
洪瞻话音刚落,只剩几个心腹还站在堂上,其他人均退出了正堂。
洪子昴及叶丽娘到了洪府正堂之时,看见的是洪瞻坐在堂上,手里把玩着茶杯。
一侧坐着王茵矛,堂下跪着洪屠。
“听说我不在之时,府中倒是热闹。”洪瞻刚开了口。
洪瞻刚开口说完话,叶丽娘就急匆匆跪下:“父亲,儿媳要告发母亲与洪管家私通。”
洪瞻缓缓品了一口茶:“你且说来。”
叶丽娘于是将她发现洪屠与王茵矛在髓玉池偷情,第二日反倒被王茵矛污蔑与外人偷情之事向洪瞻说了清楚。
叶丽娘急切地辩证自己的清白,边说边掉眼泪,极其言真意切:“若不是我提前写密信告知了父亲,母亲竟想在父亲回府之前就杀了我,将丑事掩埋。父亲,您一定得明察秋毫。”
叶丽娘面上急不可待,王茵矛却神定气闲,半分也无着急的模样。
等着叶丽娘说完,王茵矛才缓缓开口说道:“夫君你走的那一日,夜里发生了食人鼠逃窜,我好心陪叶氏回房检查,叶氏却不让我进屋,这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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