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叔早呀,东北带回来的松子,给你尝尝。”
这松子是之前在空间里种的红松,几年过去,已经开始结松塔了,但产量不是很多,而且京城也少有松子卖。
平时他也没能拿出来给家人们尝尝,只有自己嘴馋的时候在空间里吃啃上一把。
现在有这个机会了,在火车上的时候就偷偷放了一袋子到行李袋里,当成是他从东北带回来的特产。
昨天那许大茂眼里只有狼皮大衣,没注意到,这松子才得以保留下来的,要不他能成袋的给你顺走。
“好小子,心里有你黄叔。”
“那当然,我心里没有谁的,也不能没有黄叔您老呀”
“油嘴滑舌的,快走、快走,小心迟到了被领导看到?” 黄叔把何雨柱赶走,一哼着歌、一边啃松子,自在的很。
能不自在吗?
虽说他在别人眼里是个无儿、无女的的老门卫。
但只有厂里领导级的人,能知道他是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因为不喜当官,才来轧钢厂当个清闲的门卫的。
每天进进出出那么些人,也只有这个傻柱子天天“黄叔、黄叔”的和他打招呼,天冷、下雨的还让注意身子。
这让看透了世间百态的黄老头感到暖心,在心里早就把何雨柱当成了自家的子姪了。
在何雨柱不知道的时候,他这个嘴里的黄叔早就在厂办和街道办留下了遗嘱,在他死后所有的财产由何雨柱继承。
因是刚出差回来,领导也不给何雨柱派任务,他就在科室里和组长啃松子、喝茶。
“组长,你有知道那个陈先生的后事是怎么处理的吗?小宝他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你今天来得迟,是没见到刚才警察领着陈先生的领导来厂里了,可能是送感谢信的。
我远远的听了一耳,好像小宝的妈在生小宝的时候去世了,家里也没什么直系亲属了,只有一个远房的族叔。
怎的,你有什么想法?” 谢永胜看着何雨柱那疑重的表情,不由的问。
“组长,你觉得如果我收养小宝怎样?”
“你疯了,你不知自己还未结婚?
有个小孩的,以后那个黄花闺女肯嫁给你?
再说了,现在灾情越来越明显了,看样子短时间是不会好转的。
你拿什么养小宝?
你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一老一小需要你养的。” 谢永胜恨不得把这不长脑的傻子一掌拍死。
“组长,小宝这些天跟着我也习惯了,我也喜欢他。
生活上的困难也是一时的,咬咬牙就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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