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应乾是柳太妃姐姐的孩子,她不忍看风应乾死在外面,这几年都托人接济和照看风应乾。
霜月问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做些什么?”
风云泽收回目光,道:“不用!”
阿芙蓉很贵的,这几年又被风云泽下令严格控制,除了医用外,不准以其他方式在大晋国内流传,违者严刑处置。
所以,阿芙蓉普通人根本买不到,有钱人要买阿芙蓉得花大价钱去别的国家。
小柳氏就是再心疼风应乾,也不可能一直给风应乾买。
而风应乾对阿芙蓉的瘾入骨髓,根本戒不了。
他们准备转身去别处,可风应乾好像认出了他们。
“长瑾,是我啊,我才是你的夫君……”
风应乾一边说,一边跌跌撞撞的朝司长瑾跑来。
一听这话,风云泽顿时怒了,他将司长瑾揽入怀中,冷着脸吩咐道:“给我拔了他的舌头,别让他再开口污了夫人的耳朵。”
他才是司长瑾名正言顺的夫君,风应乾这个废物,竟敢当着他的面口出狂言。
“是!”
看着两个侍卫上前堵着风应乾的嘴,将他拖走,司长瑾道:“他估计也想起了些什么!”
风云泽冷哼道:“他想起来了更好,如今他这情况,那些记忆对他来说只能是折磨。”
“说的也是!”
司长瑾应了一声,便牵着风云泽的手一起往热闹的人群中走。
逛了一会儿后,他们找了处酒楼歇息。
刚在包厢坐下,一个让他俩头疼的人就闯了进来。
“爹、娘,你们怎么能抛下孩儿一个人来逛灯会呢?你们真坏!”
四岁的凤景珩挣脱郑淑华的手,迈着小短腿,哭唧唧的朝他俩跑来。
一见到他,风云泽的脸就黑了。
而司长瑾则一脸心疼的将他抱在怀中轻轻红着,“不哭不哭……”
看着窝在司长瑾怀中的凤景珩,风云泽一个眼刀就甩过去,冷冷的看着池闻渊和郑淑华。
这小兔崽子怎么找来了?
郑淑华心虚的看向池闻渊,很没良心将事情都推到了池闻渊的头上。
见状,池闻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甩锅给自己儿子,风云泽总不能和小孩子计较。
“小儿顽劣,偷偷把殿下带出来了,还请圣上和皇后恕罪。”
池嘉佑正舔着糖葫芦,突然就背上了一口黑锅,呆呆的看向池闻渊。
下一秒,郑淑华就狠狠的掐上了他腰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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