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明公,”氛围如此紧张,北宫羽反倒是慢条斯理的拱手施礼,与周围的人相比,他们反而显得不太正常了。
六合县二郎的名头,杜承平虽说一直身居简出,到是也听过,不过大多是道听途说,原本他也没往心里去想,毕竟这年代沽名钓誉之徒甚多,以讹传讹的更是不记其数。
不过现在杜承平没有半点心思去考虑这个真假的问题,对于北宫羽现在出现在这里更是半点好奇心都欠奉。自己的俩个儿子,接连几天都相继遇害身亡,满腔的怒火充斥着他的胸膛,直接了当的说道:“黄县令,你当如何!”
看着杜承平生硬的口气,黄县令面色不愉,却也没有当场发作,自己级别本来就低他不说,更何况他刚刚承受丧子之痛,黄县令也就默默的咽下去了。
“不出所料,就是此女做的恶事。”
北宫羽随着黄县令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女子,她被五花大绑的捆扎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多有损坏,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随处可见,脸上也有巴掌印,想来是方才已经被阖家人教训的不轻了。
“她是?”低声询问身旁的刘录事。
刘录事压低声音道:“这就是春芽。”
是她!杜奇的侍妾!
北宫羽眼睛微缩,审视着春芽。
“杜爵爷,昨日本县前来抓捕这春芽,你和少夫人多有阻拦,没想到啊,如今大公子也糟她毒手,爵爷还请节哀才是。”
北宫羽听到黄县令这话,头疼的看向远方,虽说语气诚恳的安慰人家,可怎么听都像是再说,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儿子,若你不拦着,就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
果然,一声怒吼,冲出杜承平的口。
“够了!黄庭绪,本伯敬你是这江都县县令,才对你礼让三分,如今分明是你治境不严,让我儿惨遭毒手,若你不给本伯一个交代,本伯就上达天听,参你个滥用私刑,买放凶手之罪!”
黄庭绪,就是黄县令的本名。
“哼!本县自小束发加冠以来,学的是孔孟之道,读的是伦理纲常,行的是王朝律法,何曾有半点私心愧对了天地,如今却被你这小小的县伯,大放厥词,今日本县就具表进京,请求圣上削你爵位!”
黄县令被说的火气上涌,指点着杜承平的鼻子,一通训斥。
文官杀人从不用刀。
今天,北宫羽算是见识到了。自己这黄伯父,却是不适合做主管,像他这样直言不讳的应该去御史台。
“伯父,消消气……”
北宫羽上前一步,走到了他俩中间,转头道:“伯爷,当务之急,还是早日捉拿凶手,二位公子英灵不远,若是早日破案,想来对他们也算有个交代。”
“还用审吗!定是这个贱人害了我的正儿!”
江阳伯杜承平恨恨的盯着春芽说道。
“冤枉啊,老爷,奴婢冤枉啊……”
凄惨的声音回荡在小院中,那声音夹杂着对生还的渴望,对死亡的恐惧了。
眼神涣散的春芽,这几天怕是被惊吓的不轻,神色憔悴,嘴唇不停的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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