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儿子自己承认杀了人,赵大人可是亲耳听到的。”
张夫人气急败坏地喊道:“不!是你们串通一气,想要陷害我儿子!我要告到府衙去!”
肥胖的张员外,好不容易赶到的时候,正巧就听到了他家夫人这番言论,吓得腿都要软了。
别人不知道,但他的连襟上次跟着知州大人来提莲花教的人的时候,可是偷偷跟他说过,这赵大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知州大人都对他恭敬有加。
张员外连忙站了出来,拉住他夫人:“夫人,赵大人公正严明,莫要胡说啊!”
张夫人见赵安睿对自家受伤的儿子和自己毫不关心,反而为林韵竹辩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喝道:“你怕他,我可不怕!”
张员外还要再劝,林韵竹却已经懒得看这些了。
于是她转身看向一言不发的赵安睿:“大人,既然张员外和张夫人对此事心存疑虑,那么,就请允许小人传召张子安和黎文远谋害我孙儿未遂的人证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兴同和王乐应声而出,站在了堂上。
他们的证词却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张子安不屑地冷哼一声,嚣张地叫嚣道:“他们与苏璟恆关系匪浅,自然会为他说话。有本事让咱们乙班的其他人来,他们当时都在场,都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
林韵竹闻言,不禁冷笑出声:“哦?他们说的,就一定是真话吗?”
张子安不疑有他,十分肯定地点头。
林韵竹等了这么久,等了就是这句话,于是很快毕姜与他母亲便跪在了堂上。
看到二人的时候,张夫人和张员外的神色都不大好看。
但张子安却还在道:“毕姜,快,告诉大伙,昨日是不是苏璟恆掉到水里,我下去救他的?”
毕姜却如同雕塑一般笔直地跪在那里,对他的催促置若罔闻。
这一刻,张子安和黎文远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与惊愕。
“毕姜,将昨日你们在翠屏山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叙述出来。”
随着赵安睿的问话,毕姜咽了口唾沫,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回大人,是张子安和黎文远逼我跳入河中,他们不仅不让我上岸,还拿石子砸我......”
“毕姜!你竟敢冤枉我?”张子安勃然大怒,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毕姜,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居然敢反水。
张夫人也气急败坏地指着毕姜的母亲骂道:“你这个贱人!我当初看你孤儿寡母可怜,才放了你们的身契,如今你们居然联合外人来冤枉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就要冲上前去对毕姜的母亲动手,却被一旁的衙役及时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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