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见杨继和萧文卓还那么优哉游哉地聊天,店老板不由气愤了,他对着他们说道:“喂,喂,你们聊完了没。叫你们别多管闲事,你们偏偏要管,不但如此,你们还敢打伤县太爷的儿子。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他们就要带人来了,我该怎么办?我的母亲、父亲,我的儿子该怎么办?”
听了店老板的话,杨继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怕什么,他们敢再来。我就再把他们赶出去。”
“你说得容易,你们走了,我又能依靠谁,再说你们现在得罪的可是县太爷的儿子,他们是不会轻易就放过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店老板越想越着急。
“你担心什么,打他骂他的又不是你,他们要报仇也是找我和萧大哥报仇,你就别瞎担心了。”杨继居然还不明白事情的可怕性,真是短脑筋人物。
“是,他们一定会找你们报仇,可我也脱不了干系,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和你们串通好的,会捉我去坐牢。即使不这样,他们如果捉不到你们,也会找我来出气。”百姓怕无赖,因为无赖可以不要命;百姓怕地头蛇,因为地头蛇是由很多无赖构成。可,不管怎样,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必究他们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那就是官府。可是,如果官府成了无赖,那他们真的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所以,此时也怪不得酒店老板会如此惊慌。因为他们此时得罪的可是官二代,而且还是无赖官的二代。
“对不起,掌柜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胡乱见义勇为。”此时此刻,萧文卓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
“不,你没错,这只是有些人太自私了。”杨继没有说谁,但谁都知道这个谁是指谁。
店老板是个明白人,一听就懂。“是,我是自私。可我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因为这件事,全家因我而受罪,你我叫我如何去面对他们。”
杨继是个短脑筋的人,错了,就认错,也不会为了面子问题死不认错。“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
见杨继道歉,店老板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可能因为羞愧吧。
忽然,杨继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店老板说道:“不过你真的不用担心,这间酒楼就不要了。我会写一封信,只要你把那封信交给马德镇杨门马场的场主,你就能得到一笔钱,那些钱一定足够你重新开一家酒楼,而且一定不会差过这一家间。”杨继接着说:“掌柜的,你现在就帮我准备笔和纸。”
店老板应了一声,可他人还没能从惊喜中回过神,一直愣在原地,久久才回神。随后,屁颠屁颠地把笔和纸拿过来,交给杨继。这时,他才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是……”尽管他对杨继的话虽有怀疑,但却十分希望那就是真的。
“我叫杨继,现任杨门马场场主的二弟。”见店老板一脸狐疑,杨继掏出令牌,递给了店老板。“你不用感到质疑,这是进出马场的令牌,你拿去吧。”
店老板接过令牌,仔细地瞧了又瞧,激动地说道:“谢谢杨二小侠,此恩,他日再报。”
店老板和家人还有愿意一同前往的小二,匆匆忙忙收拾一切细物,当然酒楼里值钱但又不是很重的东西也被通通搬进马车。可就在他们欲要出发时,县太爷的儿子已经带领二三十个流氓赶来,并把他们围住。
果然,那家伙是不会放过他们,就此罢休的。那去而复还的花绿汉子邪邪地笑道:“放下这些东西,你们就可以走,否则,哈哈……”
这简直就是明抢,杨继看了不由有气。“喂,他们又没得罪你,你干嘛也要跟他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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