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还记得,在富岳加入天组织后,宁子跟这位宇智波前任族长探讨过人生。
“当初的宇智波,除了发动政变,就没有其他解决方案了吗?”
富岳难得有点惆怅,古板严肃的老脸上全是中年男人的苦闷。
“有啊,怎么没有?选择很多,只是都很烂。做族长就是这样的了,必须要在一堆狗屎里挑挑拣拣,凑合着把日子过下去。”
富岳也想像止水那样掀棋盘,或者是像斑那样独自叛逃,甚至也想过像鼬这样全杀了。
但也只限于想想。
族与村的冲突,是历史进程的缩影。宇智波是时间车轮滚滚前进中的牺牲者,富岳注定要陪着这艘大船一起沉没。
“说到底,我是个无能的族长。因为没有办法改变这该死的忍界,所以我只能尽全力维持住族人们的平稳。”
曾经的宁子很是不解:“哪怕这所谓的平稳,终究会走向灭亡?”
富岳长叹一口气,久久不言。
反,会撕毁和平,死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人;
不反,那宇智波就会被逐步蚕食,最后彻底成为木叶的肥料。
两条路,怎么选都是错。
鼬把人都杀了也好,路都没了,干脆不用选了。
“是啊,明知道在做错事,却必须要做……”
“这就是,独属于族长的困笼啊!”
富岳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宁次缓缓睁开眼,从精神世界中退出来,安静地看着病房雪白的墙壁。
富岳对不起鼬和佐助,他明知会引起战争却还是要反。
日足对不起日差,他也明知笼中鸟制度跟不上时代进程,但却还是要维护宗家的地位。
曾经宁次不懂这五万积分的重量,但现在宁次明白了——
族长的喜怒哀乐那是最不要紧的,因为家族立场必定凌驾于一切之上。
说不好听点,日足并不是真的关心分家死活。他只是觉得笼中鸟是个定时炸弹,想让日向更好地融入村子这个大家庭,就必须解决分家的隐患。
对弟弟和侄子满怀愧疚又怎样呢?痛恨宗家对分家的压迫又怎样呢?日足最后还是会坚定地维护宗家,只因为血脉纯净的宗家才代表着日向的延续。
以前宁次不理解但尊重,现在的宁次能理解了,却不想尊重了。
凭什么?
分家只是失去了生命和自由,但宗家可是往后余生都要活在悔恨中啊!!
白色大猫感受到宁次脑海深处蔓延出来的冰冷,下意识哈着气到处看,明显有点不安。
宁次回过神来,拍了拍猫猫神的实心脑壳:“没事,我现在很冷静。”
“日足为了保证宗家的平稳运行,必须接受自己弟弟的死亡,我完全能理解。”
“从家族的角度、从村子的角度、从和平的角度,日足的做法都无可指摘。”
“我只是有一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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