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央扬起小脸细声细气:“智生哥哥,你不要跟她们硬碰硬,让我来。”
田小央长着一张巴掌脸,这几天因为伙食充足丰富,那张脸已经养出了血色,她声音很小,却是柔声细语,武智生心间的燥热焦灼,突然被这一声“智生哥哥”给抚平了。
狠狠的皱起眉毛,汉子拧眉想了想,最终在田小央坚定的眼神中下定决心,往后退了退:“好,丫头,你也是,保护好自己。”
说着往后退了几步,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几人,满眼都是警告。
见武智生退下了,花姑子以为是田小央怕了两人,拿鼻子“哼”了一声,洋洋得意。
“识相的快拿值钱的东西赔,不然小心我告到你们队那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这个时代,某人要是受到队里的处分,相当于昭告天下这个人不行,不光要接受批评教育劳改,基本上后续发展都没了。
花姑子用这法子讹了不少人,不少人都怕被处分,对于花姑子的所作所为忍气吞声。
一来二去,也助长了花姑子的嚣张气焰。
田小央还记得,上辈子花姑子做媒把好人家的闺女嫁给了一个跛腿的老烟鬼,嫁过去没多久,这姑娘就被家暴致死。
那姑娘的娘家要去告花姑子,可没想到被她一张颠倒黑白的嘴搅合的不敢吱声,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就这样被掩盖过去了。
田小央不管这些,她不怕,她不是这里的人,反正她这条命都是捡来的也就不在乎这些。
“你说那包袱是你的?”田小央冷笑,往前走了一步,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田娇娇。
想到之前在绿皮火车上发生的一幕,田娇娇心里一凉,往后一缩。
“怎么,田小央?你不敢认?”田娇娇又想到自己旁边站着花姑子,瞬间又硬气了。
“我怎么记得,是谁把我刚从家里带的话夹袄给抢了穿在自己身上?”田小央拖长了声音,脸上表情古怪,瞬间唤起了田娇娇心虚的地方。
“还有,我可不记得,骄傲小包袱里面能有金镯子这么之前的东西!田娇娇,人在做天在看呢,你家一穷二白,能打得起金镯子?”
田小央三言两语,把田娇娇的底戳穿,瞬间田娇娇心虚的涨红了一张脸,狡辩道:
“你知道什么,这是我妈省下来的!”
“大姑!她就是不想赔钱!”眼看说不过田小央,田娇娇干脆过来花姑子身边,指着田小央狡赖,“今天中午我去给她送水,还被她打了两个大巴掌哩!”
“你看,这儿,这儿都是红的。”说着,她指了指脸上用百分盖住的巴掌印子,一脸委屈。
这还了得,花姑子瞬间瞪圆了眼睛,指着田小央破口大骂:“你个没爹没妈没教养的野种,居然敢欺负起我们家娇娇来了。”
“她哪得罪你了?这张脸,要是恢复不过来,我弄死你!”
“田娇娇一张脸和命哪个值钱?”面对花姑子的刁难,田小央冷不丁骤然出声。
完全没料到田小央还会反抗的花姑子瞬间愣在当场,一时间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当然是命重要!”花姑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恼羞成怒,“这不是废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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