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欧克之死(1/2)
“阿尔弗雷德先生，您来找我？”阿加莎转身面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阿尔弗雷德。
阿加莎的房间很暗，她拉上了厚厚的窗帘，门窗都紧闭着。
阿尔弗雷德来时她正坐在书桌前，什么都没有干。
“你有推演出今天发生了什么吗？”阿尔弗雷德轻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起伏。
“如果是有关哥耶达的事件，我无法推演，他是我的逆位，能够完全规避我的推演。”阿加莎的声音同样平静。
“那么你的推演是基于什么呢？昨天我就在好奇，但是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灵域。”阿加莎说，“我失去了双眼，换来了更够看得更深更远的能力，基于人在灵域中的投影，解析性格，分析行动规律，借此推演。”
“你能看见我的？”
“看不见，但是在您施法的时候，您的精神力是不可能隐藏住的。”
“好吧。”阿尔弗雷德耸耸肩，“那么以后凯洛发生的事件你无法推演对吗？”
“如果您能够提供变量和信息，我依然可以。”
“不必了，既然对面有哥耶达，那么你的推演未必正确。”阿尔弗雷德说，“我还有个问题，我会来找你，你推演出来了吗？”
阿加莎静静的坐在那里，她表情平静，“没有。”
“那就这样吧。”阿尔弗雷德没有继续说什么，他用手杖敲了敲鞋帮，身影闪烁一下消失在这间房屋。
而阿加莎依旧坐在那里，没有移动分毫。
……
这应该算是日记吧？护士问我为什么要纸和笔，我跟她说我觉得我应该提笔写下我的经历。她挺惊讶的，倒不是惊讶有人写日记，而是一个工人竟然会识字。我还是上过几年学的。
我的名字叫欧克，自从工厂的那件事之后我被转送到了圣特蕾莎医院，帮忙干点活。当时我觉得挺幸运的，毕竟圣特蕾莎医院在富人区，如果我结实一个老爷说不定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但我错了。就在当天我就听见护士们在议论暴乱的事儿。除了工业区，其他的区域也都出现了暴乱，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救世教干的好事。但我并不在意，毕竟克里斯蒂娜小姐还有那名男子——我忘了问他的名字了！有那么神奇的力量。
而与暴乱同时到来的还有鼠疫。如果不是那个病人被护士从我眼前推过我差点就忘了这件事了。
起初病人并不算多，不过十来个人。只是很快，十个变成了二十个，二十个变成了四十个……
不过过去了四天，医院已经住满了人，戴上了鸟嘴的医生们来来往往，护士们忙得不可开交。
我在帮忙运送药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病人似乎都死了。没错，几乎送到医院的病人没有人能够活过四天。我每天都能看到医生将尸体推走火化。
说实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场灾难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去。
……
我这几天几乎没有时间写日记。
病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医生和护士开始逐个倒下。
这究竟是什么病！我看着那裹成了球一样的鸟嘴医生在我面前倒下。他穿着全套的防护用品。
那个给过我纸和笔的护士也病倒了。她就在我身边说着胡话。什么阿廖多，那是她的儿子吗？
她的体温很高，浑身浮肿而且咳血。而且咳出的血有股怪味。
哦，随着医生和护士倒下，医院的人手已经有点不够，我被迫穿上防护服充当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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