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投B的也不少，但A项仍然遥遥领先，和A项长长的一截比起来，B项简直短的可怜。
白甜关闭手机，没放在心上。
反正迟早都是要搞的，也就是先后问题，差不了几个月。
“大家先去好好玩一玩吧，头盔要晚上才好，别在这傻站着了。”
她微微沉吟：“要不我请大家吃个饭吧，今天刚好也是个节气。”
众人恍然，要不是白甜提起，平时谁也不会在意这种小节气的，不就是个大寒吗？除了代表冬天来了几天，天会渐渐冷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象征意义。
“就去A座吧。”白甜道。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欢呼声。
A座是本地最有名的酒店，平时一座难求，人均消费一千以上，就是他们这种高薪人士，都舍不得去那种地方消费。
白甜把剩下的事交给梅若乔，紧了紧围巾，从未来科技大楼中出去，微微抬头，看见雪中的沈年，愣了一下。
他怎么也在这里？
沈年走过来，伞微微倾斜，抿嘴笑了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吧。”
白甜：“好。”
俩人并肩而行。
沈年盯着自己的脚尖，觉得尾巴有一点痒。
他现在有五条尾巴，母亲说，等他遇到喜欢的人后，他才会变成九尾狐。
他并不觉得尾巴有什么用，曾经也对母亲的这些话不屑一顾，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错了。
然而，妖和人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如果白甜看见自己的尾巴，说不定会害怕他。
沈年垂眸，清冷的眸子中滑过一丝失落。
他要藏好尾巴，决不能暴露身份，还有沈哲……最好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和你的父亲……”白甜犹豫一番，问出这个问题。
马上要春节了，自己是无处可去，然而沈年不是。
“我和他现在就是陌生人。”沈年说，“我不会原谅他对我母亲做的事。”
白甜：“我能知道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谢昭。”沈年微微抿嘴，有些紧张，“如果你愿意的话，她有一家私人画馆，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我想去看看，现在可以吗？”
“可以的。”沈年，“画馆就在这里不远处，她去世后，我让管家把那里封了起来，偶尔派人打扫，应该不怎么脏。”
白甜想要寻找真相。
她有预感，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会在那里找到答案。
然而沈年一无所知，想到此，白甜心里有些愧疚，她深吸一口气，摸了一下口袋里的石头，抬头对他笑道：“我们走吧。”
画馆就在距离公司一千多米的地方，两个人很快就到了。
沈年输入密码，带着白甜走进去。
他打开灯，灯光下，一幅幅画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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