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见绘之一直不说话,有些着急了。他伸手拉了拉绘之的衣袖:“姐姐。”
绘之看过来。
韩铭道:“姐姐,不委屈。我听话。”
他几乎一字一顿,绘之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样的一个人,真是叫人恨都恨不起来。
绘之自认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起码没有范婆那样的心胸,但碰到韩铭这种,她也是气也气不来。
“快去睡吧。”她嗓子有点沙哑的道。
韩铭一步一回头的走了,绘之再躺下,却有些睡不着了。
这种时候,她觉得自己特别软弱,也格外的想念范公范婆,就想在他们身边,哪怕不说话,就只静静的待着,她也觉得安心。
天色泛白的时候,软弱的情绪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她依旧是最早起床的,只是没想到今天韩铭也早早的醒了。
韩铭很明显存了心事,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看绘之。绘之无奈,吃过饭对他道:“你别胡思乱想。”
韩铭听了点头,又欢快的去吃炸果子。
不管是点心还是炸果子,吃多了都不容易消化,韩铭现在以休养为主,活动又不多,难免的在五谷轮回之所就有些犯难了。
绘之无奈,只好禁了他吃零嘴,见他实在无所事事,就教他认字。
这一教就有些不能够消停,也因她最近在读陈力买回来的农书,因此画风突变,教书很快就成了吃货间的交流。
韩铭捏着一颗种子问:“这个能吃吗?”
绘之答:“能吃。”
韩铭又问:“是根能吃,还是叶子能吃,还是茎能吃?”
绘之答:“吃果实。”
韩铭再问:“好吃吗,什么味道?是煮着吃还是蒸着吃,还是炒着吃,还是生吃?”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问不到,且你不让他把话说完还不成,他总能找到你考虑不到的地方。
譬如一种叶菜,绘之烦了那样你问我答的模式,直接拿着种子告诉他:“这个长大了之后,就吃它的叶子,蒸着吃也可,炒着吃味道也不赖,生吃也能吃。”
韩铭连忙道:“啊,这个好,现在能种吗?”
绘之忍不住捏他鼻子:“你就知道吃。”
在外间做针线的石榴扑哧扑哧的偷笑。
韩铭锲而不舍:“能种吗?姐姐。”
绘之只好答:“不能,要等天再暖暖,地上化了冻。”
韩铭:“过几天?”
“十来天吧,也不一定,要看下不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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