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国师的三次献祭共献出三万多条生命,那可是一个和鲜活的生命啊!
而借口一次比一次离谱。
第一次,淮渡在京城郊区的一条小溪里钓鱼。
不曾想有几个小孩子顺着小溪玩耍,这一下,打扰了淮渡的钓鱼的雅兴。
三天后,京城郊区的所有的村庄的百姓都被抓了起来,说是他们招了邪祟,挖了巨大的土坑,五千多人填了土坑……
第二次,那是个春天,淮渡来了兴致,忙趁东风放纸鸢,结果纸鸢与其他人的纸鸢缠绕在了一起,又是五千多人遭了秧……
第三次,就在河灯节上,淮渡又去放河灯,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放的河灯把淮渡的河灯撞翻了,这次最狠,一下子献祭两万多人……
听蓝星河讲着,夏七言简直不敢相信,一张小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馒头。
“他,他,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夏七言问。
“你们的皇帝也不管管,任由他胡作非为?”
“哎!”蓝星河种种叹息,“皇帝他就听国师的。”
“那朝中总归会有忠义之臣吧?”夏七言不死心的问道。
“反对国师的大臣都让他献祭了,剩下的谁敢反对他?”蓝星河拍拍她的肩膀,“小兄弟,你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敢接下国师大人银票。”
“什么狗屁国师,就是一个草菅人命,壕无人性的刽子手!”夏七言愤怒不已,这样的恶魔怎么配活在世上?
“嘘!你可不要乱说啊,国师哪次发怒不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山?”蓝星河吓的五官变形,“你死一人不要紧,可不要连累别人。”
夏七言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是啊,不能因为她的一时口快,而让无辜之人陪葬。
“那他就没有亲人朋友?他又是何何来历?”
“国师大人没有亲人朋友,他的来历嘛,咱们普通百姓哪里知道啊!”蓝星河顿了顿,接着说道。
“他就想突然出现的一样。”
“突然出现?”夏七言念叨了一遍,实在太过于震撼了。
“幸亏啊,我看国师离去的模样还是蛮高兴,没有发怒的模样,不然,咱们这个金平城就要变成一座空城了。”蓝星河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看向夏七言,“来,扶我一把。”
“好。”夏七言搀扶他起来。
“夏兄弟,能逃过一劫,劫后重生,我一下子想开了许多。你这拍卖物品的入场费我也不要了,赶紧回家去吧。”蓝星河摆摆手。
“那怎么行。”夏七言掏出原有的不到五十两银子塞给蓝星河,“以后没准我还有新奇东西还会找你的。”
“千万不要再来找我了。”蓝星河拒绝,还深深鞠一躬,“万一再招来国师大人,没准小命就没了,还是活着好。”
说完,他把银子还给了夏七言。
“那好吧。”夏七言也不想再面对这个煞星,关键他要杀人不是一个两个,是成千上万的杀,这谁能受得了!
她与蓝星河道别,出了明月楼,魂不守舍地往家赶。
“夫人?”西泽看到她轻唤一声,“您怎么一身男装打扮?”
“哦!”夏七言吓了一跳,看清来人,一颗陡然悬起的心落下。
“这样行动起来方便,不是吗?”
“夫人考虑周全。”西泽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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