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我。”陆征进了会议室。
乔蔓在外面走廊和其他秘书一起坐着，其中也有不少人是女秘书，看到这个陌生的面孔，有人上来试探情报。
“你是陆厂长的秘书？”有个十分干练的姐姐走到乔蔓身边。
乔蔓从容不迫地笑着，她伸出一只手，“我是助理，第一次来，不知道姐姐是？”
“我是张厂长的秘书，纺织厂的，我叫李月。”李月回握住。
李月打量了一下乔蔓，看她长得漂亮但是没什么心机的样子，不会是陆厂长的身边人吧。
说出来陆厂长她知道，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再加上成熟稳重，长的又高又俊，同级别的可以说是一骑绝尘。
他现在没结婚，不少人抛出来橄榄枝，但是陆厂长就像是一块木头，不解风情。
“听说陆厂长提出来转私有制，不知道乔助理有没有听说过。”李月叹了一口气，“这要是转了私有制，以后盈亏可就麻烦了。”
现在厂子不管是亏是赚，总归上面有人兜着。
李月不动声色的打探，“像我们这些员工可怎么办啊，到时候厂里裁人，我们就麻烦了。”
“总会有办法的。”乔蔓这两天也了解了一些各大厂里的信息，她眼珠子动了动，想套她的话，那还不如来做生意呢。
她单纯一笑，“李姐，我看其它厂都要盖家属院了，很多员工都能够按到工龄还有职位分到房子，你们纺织厂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提到房子，李月也控制不住抱怨，谁不想早点分到房子，尤其是很多厂里都盖了楼层家属院，卫生什么都好，谁还想住破屋子。
李月抱怨，“我们厂里效绩不好，多不出来钱盖房子，厂里说了以后肯定是要盖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厂里效绩差就不能盖吗？难道没有解决办法吗？”乔蔓好奇的问。
李月：“……”
“没有资金怎么盖？”
“李姐，不可能完全没有资金的，应该只是厂里差一部分，这很好解决的，我们厂长已经……”乔蔓说到这里立刻闭上了嘴，一副自己多说了要挨骂的样子。
李月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陆厂长有什么办法？妹妹，你给姐姐透露一点。”
“这，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你就说一点，你放心要是我们纺织厂能盖房子，肯定用你们钢厂的钢材。”
“那……”乔蔓犹豫地咬了咬唇，“那我就跟你说一点吧，你看这要是盖房子的话可以让员工低价买啊，一平方多少钱，先把钱收上来，到时候不就有钱盖房子了吗？”
“啊，这……”李月眼睛亮了亮，现在员工部分手里有钱，但就是没地儿盖房子，房子不是说盖就盖的，需要上面批准。
“李姐，你是不是担心有的员工手里没钱啊，还有办法，只要……”乔蔓刹住话。
“只要什么啊？”
“我不能再跟你说了，要是你们真有意向的话，就来钢厂要策划书吧，再多说我的工作就不保了。”
“……”
李月笑了笑，她赶忙道：“乔助理，你下午有没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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