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渺儿的眉头一挑,看来这匈奴壮汉也并非是有勇无谋之人,禹岩也只是这片刻被制肘,很快又跟泥鳅似的挣脱了。
在场的人一开始还看得兴致盎然,如此久了一个个也失去了大半兴致,禹岩也差不多是忽然间发力,用借力打力的办法让这匈奴壮汉吃了大亏。
他退后好几步,这才拱了拱手,道:“是阿木吉输了!”
“是我取巧了!”禹岩也谦虚地低头拱手道。
禹显之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大笑道:“是这位勇士怕伤了我这儿子,并未使出全力才侥幸获胜而已。若是生死相博,小六未必讨得了好!”
匈奴使臣站了起来,也拱手道:“陛下过谦了!我们匈奴也有一位从大禹而来尊贵的客人,同样是阿木吉打不过的,大禹的武功的确精巧。”
说着,众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一片大好。
司渺儿也松了口气,再看禹岩的眼神也有所不同。
看来这两年在边关他也学会了不少,比之前稳重多了。
禹岩也不急着回位置,却是跪在堂下,道:“父皇,如今儿子赢了,可否向父皇讨个彩头!”
闻言禹显之嗔怪地看了看他,道:“侥幸获胜,你也不怕尊贵的使臣看了笑话!”
“无妨无妨,六殿下正是年轻,像个汉子一样潇洒直爽,我们匈奴人就喜欢这样的男儿!”
禹显之这才同意,禹岩跪在地上十分诚恳地说道:“父皇,儿臣如今年岁还小,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希望父亲不要急着给儿臣赐婚!”
“朕还以为是何事!”禹显之笑了几声,又道:“此事你母妃倒是比朕上心,朕可以不急赐婚,你可得抚慰好你母妃!”
“谢父皇!”
司渺儿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皇后,又抿了抿唇再次低头。
她可真怕待会儿禹岩站起来后与自己对视,被有心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禹岩起身之后果然看了过来,只是目光落在了禹恒身上,像是一个需要夸奖的孩子。
禹恒对他点了点头,禹岩这才满意地笑着回了自己的位置。
整个晚宴,没有任何人提和亲的事情,大家都十分开心。禹恒借病并没有喝什么酒,倒是禹止身为太子与匈奴使臣们谈笑喝酒,喝了不少。
散了的时候禹止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脸上浮现出了醉意,还是坚持与匈奴使臣谈笑。
禹恒带着司渺儿随朝臣离开的时候他都还未走,司芸儿也不好在他身边,只随着他们夫妻俩一起往殿外走。
走到殿外,司渺儿才停下脚步,转身对司芸儿说道:“妹妹可是要等太子殿下?”
司芸儿点头,又拉住她的手,道:“姐姐快些回去吧!”
看着棋儿为司芸儿披上了披风,司渺儿放心了些许,道:“姐姐小心着自己的身子。”
司芸儿点了头,她才放心地转头随禹恒离开。
在回王府的马车里,禹恒见她一脸担忧,不由道:“怎么了,难道是今日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她摇了摇头,又压低了声音道:“我只是担心太子妃的身子。”
“之前她的身子就一直好好的,太子也不会舍得她吹太久的冷风,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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