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说不定两个女儿可以同时出嫁。”司渺儿说了这话,看见他复杂的表情,又挑了挑眉,问:“这其中还有什么问题吗?”
“正如你不情愿嫁与我一般,她们也未必愿意嫁到匈奴去!”
“虽然这样说有些不近人情,但如果圣旨下了,她们难道还会抗旨不成?”
禹恒闻言看着她只是兴味地笑,好一会儿之后才道:“当初芸儿与我也是圣上赐婚,你们如今不也抗旨了吗?这明里暗里的,你知道她们会不会想出什么胆大包天的办法来?”
“王爷是在说我和姐姐胆大包天?”
“一码归一码,此事我也知情,岂不是也说了自己?”
司渺儿无所谓地笑了笑,思虑片刻,这才道:“王爷如此睿智,两个女人的事情应该能理得清吧!”
“我觉得此事还是……”
司渺儿转开了目光,道:“她们的事情我不管,我只想要贺遂允的命!所以如果他对她们出手,我也只会向他出手,顾不上救她们。”
“你是不信任和亲王府的护卫,还是不信任我?”
“渺儿,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满,还是你急着想摆脱我?”
司渺儿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噗呲笑了一声,道:“我只是急着想要他的命,这样姐姐就不用替我分担危险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司渺儿看到他眼底的黯然,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愧疚,他为自己和姐姐做了许多的事情,虽然更多的是为了大局,但这些也是无法否认的。
“王爷,这小瓶丹药你拿着,一颗可以压制住你体内的寒毒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内可以动武!我知道贺遂允的武功高强,你也不要勉强自己,打不过就快点逃!这一瓶装的是血枯草之毒,你可以将它抹在你的剑上,只要能伤到贺遂允,就容易占定先机!”
禹恒看着这两个颜色不同的瓷瓶,不由得笑了笑,问:“所以渺儿觉得我保护自己重要,还是杀了他更重要?”
“自然是保护自己重要一些!到时候若是来不及,你在逃跑前把血枯草撒向他的眼睛,也能争取一些逃离的时间!”
“血枯草之毒……你怎么会有调配之法的?”
“不清楚,它好像在我需要的时候就刻在我的脑子里。”司渺儿说着,发现他探究的眼神,又道:“你身上的毒我的确不记得解药的具体配方了,说不定当初……”
她想说当初制毒时也许根本就没有想过研制解药,但总觉得哪里不对,也就没有说完。
“我知道,虽然我不懂毒,也知道相似的毒药在调配之时放入不同毒物的剂量以及顺序都影响了解药的调配。我身上的毒若是好解,早就解了!”
“是啊,这话我隐约记得好像跟你说过……”司渺儿垂眸,掩饰了自己的心虚。
禹恒却猛地抬眼看她,那件事情她还记得?
“之前夕夕是对我说过,还骂我王爷当惯了,就知道发号施令耀武扬威,有本事自己就不要遭人暗算!”说着,他忍不住低低笑了,眼里的神采让她一时看呆了去。
禹恒收起了两个小瓶,接着道:“我的确是王爷当惯了,从未有人这般指责我,说的是真话,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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