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问王爷,您喜欢我保护我,是因为我救了你,还是因为你觉得我像师姐?或者,你早就怀疑我就是师姐?”她也忽然想问出这一直以来的疑惑。
“你真的是夕夕吗?”禹恒伸出手,又似有顾忌般缩了回去。他看她的眼神有种类似于近乡亲怯的感觉,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也是,你是真的失忆了,在你记忆恢复之前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敢确定吧。那你想起来的那些关于他的记忆呢?怎么解释?”
“说不定我师父可以解释。”
禹恒只是看着她,忽地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的寒毒又发作了?”她下意识去给他把脉,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抱紧。
“我爱慕你,不管你到底是谁。”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司渺儿挣扎着想从他怀中退出,他又说道:“就一会儿好吗?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后悔的事情我不想再多一件。”
所以这就是他这些时间老是吃自己豆腐的原因?
“你会好的,我发誓。”说着,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那你呢?是不是就要离开?”
“贺遂允一天不死,我就哪儿都不去!”她自从那日见过贺遂允之后,对他满腔的恨意都像是被激了起来。
禹恒闭上了眼,掩下其中的复杂。
司渺儿被他抱得久了些,也因为抵不住困倦而打了个呵欠。
“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禹恒劝道。
“好!”
禹恒让出了半张床,二人躺在一起,倒是难得的平静。
她这一觉睡得很好,自从那天后她连连噩梦,不是贺遂允对她下杀手的场景,就是一个熟悉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二郎,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每每半夜被噩梦惊醒,她都不敢再睡。贺遂允那双幽绿的眸子,仿佛本身就是一场噩梦,闭眼都会想到。
醒来的时候禹恒还紧紧地抱着她,她看了看他安静的睡颜,又缓缓闭上了眼。
飞鸿突然传来消息说是禹湘桥在公主府遇到了刺杀,禹恒试图起身,被司渺儿按住,问:“那现在公主府是什么情况?”
“公主府初时大乱,幸而远桥公主并无大碍,短时间内控制住了局面!现在公主府有皇上派去的禁军把守,暂时没有问题,只是……”说着,他蹙眉,接着说道:“自从匈奴使团离开之后,京城内城防营的防卫放松,已经混进来许多武功高强的人士,只怕与此事有关!”
司渺儿点头,贺遂允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一旦匈奴和大禹联盟,对太宴来说就可能是灭顶之灾。
禹恒咳了几声,正要拉住她的手,她却蹙眉离开了房间,他抓了个空,不由开口:“渺儿!”
她回过头,目光里带了几分坚定:“我不会让湘桥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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