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走。”时喻白语气隐忍,透着坚定。
“走啊!”花琉璃咬字极重,说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喻白,你也受伤了,他们又都因为线蛊的原因,几乎没有战斗力,没有我作为拖累,你们或许还能跑,带上我,活不了几个的。”
“池苑,他来了。”
黑压压的人群中,池苑戴着银色面具站在其中,高挑的身形,出众的气质,让人一眼就发现了他。
“呵~”池苑轻蔑一笑,“好一出感天动地的情深戏码,只是...”
“花宫主似乎有些瞧不起在下,今日我既然来了这儿,又怎么会让你们活着离开呢?”
“前些时候受得气,只能从你们身上讨回来了。”
池苑嘴角挂着阴冷的笑,银色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光,竟有几分瘆人。
银月凑上前,眼神里充满期待,“门主,属下...属下受了点伤,不知...不知门主可否为属下疗伤。”
池苑垂眸,眼神轻扫在银月身上,“你是在要求我做事吗?”
银月身子一颤,立即跪在地上,“属下不敢。”
“哼~”池苑弯腰,手指轻挑起银月的下巴,“别害怕啊,今日你可是立功了,我怎么都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门主!”银月惊恐抬眸,眸中皆是不敢置信,“为...为什么?”
“还不是你,藏不住那点小心思,竹心全都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啊!”池苑瞧着似乎有些惋惜不舍,但他的语气却依旧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怎么会呢?”银月一把握住池苑的手,“门主,您才是暗门的主人,您若想保住属下,谁又能伤了我呢?”
“除非您...”银月顿了顿,她似乎懂了,“门主,您也想...想属下死?”
池苑抽回手,厌恶地在银月肩头擦了擦。
“她近日心情不好,扰得我头痛,用你一条命,换我一个清净,多划算啊。”
“不...不,门主,属下忠心耿耿,您不能杀我!”银月起身,掉头就想跑。
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些女儿家的小心思,会招来竹心嫉恨,引来杀身之祸。
池苑一个跨步,闪身到银月身前,接着钳住她的脖子,只轻轻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银月脖子断了。
池苑松开手,银月直接栽倒在地,她眼睛瞪得老大,有惊恐,有不甘。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池苑缓缓回身,笑眯眯地看向时喻白和花琉璃。
一众天镜山弟子全部拾起武器,站在时喻白和花琉璃身前,他们目光坚定,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退下!”时喻白命令道。
“时宫主...”
天镜山弟子们皆是未动。
“我再说一遍,全部退下!”
天镜山弟子们对视了几眼,无奈退到时喻白身侧。
“啧啧啧。”池苑摇摇头,“可惜了,你不仅救不了花琉璃,护不住这些天镜山弟子,甚至连你自己的命,今日都要葬送在这里。”
“时喻白,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如果你能亲手了结花琉璃,我就放你一马。”
“如何?”
时喻白轻瞟了池苑一眼,“无聊。”
“池苑,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都有些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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