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的东西有时候也能拿来害人,只是看用的人是什么心思罢了。”宋衷时看着阙商因为这个案子神情有些受伤,出言安慰道,“阙商大哥,这不是你的错。”
阙商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我明白,我一定会找出来拿了我这幅针的人是谁。”
说完,阙商便站了起来,去一旁的书案上翻出了一本簿子来,垂首翻找着,时不时抬头深思,间歇想着拧眉思考。
良久,才一把将那簿子合上,走到二人面前。
“我虽然也做药物买卖的生意,但要找上我阙商买药的人,都是些达官富贵之人,拿药做什么我从不过问,买药之人也都是由人替代,绝不留下姓名,我那本簿子记录的就是这些年卖出去的药。”阙商娓娓道来,语气轻缓,像是同时在回忆着什么。
“这针管我不记得卖出去过,但是我刚刚翻阅了一下,我曾将一瓶药水卖给一人,那药水便搭着一副针,这么久来,便只有这一桩生意有。”阙商说完,坐了下来,看着那副针管皱起了眉。
“但我这药谷与人买卖药物,最重要的是不留名姓,不问来人,所以卖出去的药水并不知是谁,只能知道是此人身处边疆,于塞外之上,天底下有我这幅针管的,只有这一人。”
历扶稷听到此,眼眸眯了眯,食指敲了一下桌面,一直没有出声,这会儿也开口了,“宋强山从未出过皇城,他手中又有这幅工具,而会有的人又在塞外,宋将军又死在了塞外,这背后巧合似乎很多,定不简单。”
宋衷时了然,“这事冲着我来,与我父亲又有关,或许有这幅工具的人知道这一切,我父亲的死跟这人一定有关。”
“看来,背后主使之人就在边疆。”阙商下了论断,回忆起自己在边疆那一年的光景,蹙起了眉,“宋将军从未与人结仇,与人豪迈爽快,是谁会害他?”
“本王会彻查到底的,边疆山高水远,还需要一段时日。”历扶稷看着宋衷时若有所思的模样,好似一下子就看穿他在想什么了,淡淡出言道:“边疆你一个人去不得。”
宋衷时被戳破了心中所想,脸色有些难看,他刚刚确实是在想亲自到边疆去查清此事的,毕竟身处皇城之中,距离千百里远的边疆实在是太远了。
“可是不去,怎么查清此事?”宋衷时心里有些堵,要知道真相就要去接近离事情发生最近的地方,不去边疆怎么行?
“这事急不得,总之,你不能一个人去。”历扶稷面容冷肃,语气有些生硬,像是在面对自己的属下一样的命令语气,宋衷时还是头一次见历扶稷这么与他说话。
宋衷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历扶稷这么一说,反倒激起他的逆反心来了。
“我一个人能行。”宋衷时梗着脖子道,语气很是平静,但是不难听出宋衷时的不满。
他不明白,一个人又怎么怎么去不得了,历扶稷没出现之前,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不管是什么时候。
“你再等等。”历扶稷不善解释,只是给了这几个字,垂眸也不看向宋衷时,两人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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