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商看着都在赌气的二人,耸了耸肩膀,点点头,反正这药庄里的房间多得是,住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行吧,那我让庄子里的药童安排两间房去。”阙商忽然想到了个坏主意,勾勾唇,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宋衷时也不理会历扶稷为何也要住下,只是看也不看历扶稷一眼,起身就跟上了阙商。
此时已近黄昏,二人住下倒也合适。
日子已近深秋,天也黑得比平日里早了,宋衷时也早就被领到了一处厢房去,厢房外立着张石桌,前头是片已经枯萎了的花丛。
阙商拎着两盅酒到时,看见的就是宋衷时托着腮安安静静坐在那石桌旁,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衷时,你一个人在这出什么神呢?”阙商绕过他背后,坐到他对面去,两盅酒放在石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宋衷时这才回过神来,笑着喊了人,“阙商大哥。”
“没想什么,这是想要和我一起喝酒?”宋衷时摇了摇头后,闻见那两盅散发出醇厚的酒香,眼睛一亮。
他好久没喝过酒了,以往有心事时或是遇到难解决的问题,总是喜欢小酌几杯,尽管酒量一般,但喝完酒他一般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阙商也不点明,脸上挂着温煦浅笑,给他倒了一小杯,递给宋衷时,“这是烈酒,少喝一点,你父亲以往在边疆之时,喝得就是这酒。”
宋衷时挑了挑眉,拿过酒杯,抵在唇边浅抿了一口,酒液滚入喉中,火辣辣的,还有直通天灵盖一般的通透,果然是烈酒。
烈得宋衷时苦起了脸,眼角都隐约泛起了红,回过神来后,看向阙商不敢置信道:“我爹爱喝这个?”
“嗯,想来带兵打仗的血性之人,都爱喝点烈酒,另一盅是清酒,你喝这个吧。”阙商忍俊不禁,拿起另一盅就要给宋衷时再倒一杯,被宋衷时阻止了。
“我能喝这杯。”他想试试宋建平爱喝的酒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像这样也能想到宋建平一代名将驰骋沙场,快意人生的模样。
“那喝吧。”阙商也没阻止他,自己喝了一杯后,抬眸看向宋衷时,看着宋衷时红通通的眼睛,好不可怜,不由发笑,“小衷时,历扶稷不让你一个人去,你生气了?这是借酒消愁?”
“咳咳……”宋衷时被阙商突如其来的发问惊得呛到了喉咙,不由咳了几下,咳完更觉喉咙火辣,说话时也有些嘶哑,“阙商大哥,你少开我的玩笑了。”
“怎么是开玩笑呢?”阙商不置可否,伸手帮宋衷时擦了擦眼角被辣出来的眼泪,严肃道,“历扶稷这个人霸道冷酷,在外人看来还无情,但是他做事从来没有违背过良心,做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或许不想让你一个人去边疆有他自己的考量。”阙商虽然与历扶稷是平时互相看不对付的,但关键时刻,还是为历扶稷说话的,虽然私心还是站在宋衷时这边。
“你不妨再问问他。”
“历扶稷对你总是特别的,我还见过他对谁如此亲近上心过。”每次历扶稷看向宋衷时的眼神总是与看别人不一样的,他一样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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