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施采芙站在原地许久没动,她回忆起自己十月怀胎的辛苦,心中钝痛不已。
这股痛意直到施采芙回到院子后才好一些。
她心中感叹,谢云麒总是知道如何让她更伤心。
没多久,红胭回来告知施采芙:“大嬷嬷是拿着一个大箱子走的,奴婢也不知她带走了什么东西。可能一个大花瓶,也可能是两个小花瓶。”
就在这时,焕春忽然找过来。
施采芙有些不安,因为她才刚和谢云麒在花园吵架,她担心被人看到告知孟茯锦。
虽然孟茯锦已经知晓了,但这府里其他人并不知道。
只见焕春一身嫩绿色的衣裳,脸上带着客气得笑意说:“见过施小娘,我们夫人让奴婢来寻你要一件东西。”
“夫人找我寻东西?”施采芙皱眉回忆,梦中并无这件事情啊。
焕春点点头说:“是啊,在夫人在刚嫁进来的时候,有一箱的嫁妆搬进了府库。那时想着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便没在意。”
听到府库的时候,施采芙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此刻忍不住出声:“难道夫人打算抬回去了?”
“当然不是,咱们现在也还是一家人啊。”
不知是不是焕春有意的,施采芙总觉得她口中“一家人”三个字特别刺耳。
“那是要寻什么东西?”施采芙不安地问道。
焕春笑着回答说:“那箱嫁妆里有扇苏绣炕屏,夫人今日忽然想拿出来摆摆。听说如今钥匙在小娘手里,故而来小娘这里寻。”
“原来如此。”
施采芙故作镇定地,吩咐红胭说:“快去拿了府库的钥匙给焕春。”
“不了不了。”焕春连连推拒说,“如今是小娘当家,我们当下人的如何能拿府库的钥匙呢。”
她深深行礼说:“还望小娘派人取了炕屏,然后送到我们院子里去。奴婢先行告退了。”
说完,焕春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脚步之快生怕施采芙留住她。
红胭看着她的背影,疑惑地嘟囔说:“奴婢觉得这焕春有些奇怪,平日里见到咱们,都是恨不得吃了咱们。怎么今日笑容满面的?”
此时姚采芙已经顾不上焕春的奇怪之处了,她隐隐有预感,库房里就藏着她一直在找的答案。
她一直不理解,为何孟茯锦要将管家之权交给自己,看来今日便能揭晓了。
“走,我们去一趟府库。”
府库有账房先生看管,看到施采芙立刻起身问安:“见过施小娘。”
这也就是施采芙手中握着管家之权,前世这权柄可从未落到自己手里,纵使她一直争抢,但谢凛昭总是站在孟茯锦那边。
当时施采芙一直不理解,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过于低微,此刻看来是另有隐情。
施采芙立刻开口问道:“方才大嬷嬷领走了什么东西?”
账房先生看了一眼登记册说:“回小娘的话,大嬷嬷取走了青莲纹的观音瓶。”
“只是取走了观音瓶,为何拿一个大箱子装?”施采芙急切地出声问道。
账房先生们愣住了,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回小娘,老夫人的规矩是,我们只管登记不管其他,所以并不知晓。”
听到这里,施采芙想到了那个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可能,他不死心地问:“大嬷嬷进去取东西的时候,你们谁跟着进去的?”
“回小娘。”账房先生语气冷硬,“我等只管登记,不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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