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昭下意识蹙眉,环视一圈确认都是自己的人后,他出声质问:“我不明白,还请王爷示下。”
想到日后侯府会被搞垮,此刻施采芙忍不住害怕凌景铮。既害怕他将一切说出来,又怕他此刻不说,等过两日再说就晚了。
凌景铮捕捉到了施采芙的恐惧,心中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绿芜说:“侯爷难道不知,这地上的女婢乃是你身后妾室的女婢。她不仅在侯府跟着你这妾室,在这小妾还是外室的时候,她就已经跟在她身边了。”
施采芙脸色一白,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腹部。
到底还是听到这话了,红胭担心地扶住施采芙的身体,生气地看向凌景铮。
虽然周围都是谢凛昭自己的人,但施采芙仍然感觉有许多打量的目光看向自己,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小娘,千万别往心里去,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红胭轻声劝道。
施采芙渐渐稳住慌乱的心脏,他意识到自己不能一味躲着,若是仍然这般软弱可欺,往后只会有更多麻烦找上门。
她抬头看向凌景铮,后者眼神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这场景一如她的梦,就算他帮着孟茯锦彻底毁了自己的人生,仍然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施采芙鼓起勇气走到前面:“难道只有王爷身边有人吗,红胭是我身边跟的最久的丫头了。”她拉着红胭的手问,“红胭,你认识这丫鬟吗?”
红胭立刻明白过来,回答说:“在侯府同为伺候的下人,转头就勾引主子爬床,奴婢与她不相熟的。”
闻言,绿芜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红胭,后者面若冷霜地与她对视,她对背主的绿芜露不出好脸色。
而绿芜意识到自己的命握在谢凛昭手里,于是也不敢再多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见此情形,凌景铮心里忖度着将人抢回来,可若是在鼎泉山庄同谢凛昭刀剑相向,父皇知道定是龙颜不悦。
他又想到孟茯锦恳求的信件,陷入摇摆当中。
施采芙瞧出了凌景铮的犹豫,其实在梦里她看到孟茯锦嫁给凌景铮,获得了那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心里是并不嫉妒的,只觉得无比可笑。
她在后宅的时间远比孟茯锦长的多,从她的父亲到她的叔伯兄弟,再到谢凛昭的外室。施采芙早就意识到,这些男人的心意根本靠不住。
刚娶回家的时候,谁家不是宝贝得不行,只是越往后越厌倦。
哪怕是地位尊贵的凌景铮,也不会对孟茯锦一人痴心一片。
施采芙此刻看着迟疑的凌景铮,便知道他正在心中权衡利弊,其实就是觉得自己有些亏了。
“王爷。”
施采芙主动开口说:“妾身知道您是好意救我家婢女,今天的事情就当场意外,不如就这样到此为止。等夫人的生辰宴过去,我们再商议,可好?”
凌景铮就是缺这样的台阶,他看了眼旁边的凌景铮说:“侯爷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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