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春一听这话,立刻将药瓶拿在自己手里:“那还是我来收着吧,夫人打算何时送给何人,到时候知会奴婢一声就是了。”
孟茯锦看着她轻笑了一声;“瞧瞧你担惊受怕的样子,难不成你也以为我会喝这东西?”
焕春摇摇头说:“奴婢知道夫人不会喝这些,但刚才望秋不是说了嘛,这东西沾上一点都不行。夫人自小就拿不稳东西,还是让奴婢来收着吧。”
孟茯锦微微笑了一下,想到儿时的时光也觉得美好。可儿时越美好,现在的日子就显得越离谱、越荒唐。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了,孟茯锦吩咐望秋说:“麒麟阁如今怎么样了,胥哥儿可还按部就班地学习?”
“听说还算稳当,只是时不时就要问问您的身体。”望秋讽刺地笑了一声,“看起来像是孝顺,其实就是害怕您突然不要他了。”
焕春认同地点点头说:“区区外室子,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让他来吧。”孟茯锦语气随意地说,“这些日子也够了,让他过来吧。”
“是。”
两婢女离开房间后,焕春和望秋对视一眼,前者开口说:“你去叫人吧,我不去了。”
“怎么?”望秋奇怪地问,“平常不都是你去叫的,难不成是嫌跑腿累了?”
“我何曾嫌弃过什么?”焕春立刻反驳。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我没有你聪明,担心打不到夫人想要的效果。”
望秋瞧出了焕春心里不舒服,她拍了拍焕春的肩膀:“焕春,夫人离不开你我的。”
麒麟阁里,谢云麒刚刚从学堂回来,今日又被夫子罚了。那夫子本就古板得不行,今日见谢云麒失误太对,口不择言地强调了许多次嫡庶尊卑。
“谢大公子,倘若你不是侯府嫡子,怕是要在科举路上狠狠摔跟头!”
当时谢云麒听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了,因为他本就不是侯府嫡子。甚至,他的亲娘就在侯府里生活。
夫子以为自己只是随便一说,但却让谢云麒提心吊胆的。直到下学之后,看到来他住处的望秋,他立刻起身迎接:“望秋姐姐怎么来了,可是母亲出了什么事?”
望秋带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微微颔首说:“今日夫人精神头好些了,叫大公子过去说说话。”
谢云麒听了之后,喜出望外:“我现在就去!”
“大公子先等等!”望秋出声拦住了谢云麒。
谢云麒奇怪地看向她:“怎么?”
望秋故作无奈地说:“有件事还是想提醒大公子,方才夫人歇午觉的时候,好像是做了噩梦,大公子说话务必小心些。”
“是……怎样的噩梦呢?”谢云麒小心地问道。
望秋摇摇头:“这奴婢可不知道了。大公子随我来吧。”
在谢云麒入锦瑟院之后,孟茯锦就命人将屋子里的纱幔都放下了,将谢云麒拦在里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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