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锦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开口说:“去吧,我也累了。夫子的话要好好听,那位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能学多少全靠你的本事了。”
“是,孩儿告退。”
谢云麒带着满腹心事离开了,连门口站着的望秋都没看到,直直地就离开了。
焕春和望秋重新回到屋子里,将纱幔全都掀开,露出孟茯锦气色红润的脸。焕春开口问道:“夫人,这鸩毒要何时交给他?”
“不交给他。”孟茯锦看着焕春问道,“你觉得他会去毒杀亲母吗?”
“这……奴婢不知道。”焕春有些委屈地回答着说。
望秋看了眼焕春,又看了看孟茯锦的脸色说:“夫人是不相信胥哥儿?”
在经历了前世的事情之后,孟茯锦对谢云麒只有恨意,她冷笑一声:“我的确不相信他。而且就算他下定决心了,若是被发现或是没成功,还白白浪费了这好东西。”
鸩毒可不是容易得到的东西,更何况还是林常清亲手调配的。
望秋暗自思索了一番:“横竖这罪名他是逃不掉了,夫人,您想让谁来做这事儿。”
“再观望一番,这东西想必是下在吃食中最好。”孟茯锦吩咐焕春说,“这些日子你看看大厨房那边,观察可有下手的余地。”
“是。”
与此同时,谢云麒刚刚回到院子里,素夏和彩冬远远就瞧见他了,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凑到他身边问:“大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素夏也关心地问:“可是夫人斥责你了?”
谢云麒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忽然觉得无法为母亲分忧,很是难过。”
闻言,素夏和彩冬暗自传递眼色,她们早就从望秋口中听到消息了,怂恿谢云麒对亲生母亲生出恨意,这本是她们一直在做的事情。
“大公子莫要哀伤,夫人原是京城里最坚毅的女子。当初孟大将军的丧讯传到京城的时候,夫人硬是不肯在外人面前流泪。如今只是一个噩梦而已,过两天自然回好的。”彩冬温声劝说道。
旁边的素夏闻言有些不赞同:“你倒是糊涂了,夫人虽然坚毅却也心思细腻。这些日子府中可曾消停了,如此她的心情只会越发的不好。”
彩冬作势嗔怪她:“这些话你同大公子说什么,难不成你还指望一个孩子为夫人消解烦恼吗?”她冷哼了一声,“别说孩子了,我瞧着只要让那位彻底消失才能让夫人舒心。”
这话让谢凛昭记在了心里,他回到书房之后,忽然发现自己书架上多了些没见过的书籍。
这书房向来是彩冬负责收拾的,他走到门外问道:“彩冬姐姐,我这书架上的书是怎么回事?”
彩冬啊了一声:“那些是二门送来的。奴婢也不知是什么,就全都摆上去了。”
谢云麒又回到书架去看,发现有许多草药书籍和历史典故。
他随手拿了一本翻开来,正好是古时候最瞩目的杀母案,并且凶手是当时富有才名的状元郎。
许是因为心里存了鬼想法,谢云麒只是看了标题,便觉得心脏狂跳,书都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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