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孟茯锦脸上爬满戾气,她缠绵病榻之时,被他们生生气死可做不得假,她怎么会弄错?
“那就是,那位表小姐还有什么谋算!”焕春笃定道。
孟茯锦的情绪稍微缓和下来,管她什么阴谋诡计,她尽数接着。
她倒要看看,在她占尽先机的情况下,他们的计划还如何实施!
“族学那边,最近学什么呢?”
焕春一听这话,就知道孟茯锦想问什么,笑着答话:“昨儿个傍晚,奴婢去给公子送点心时,瞧见公子正抄《孝经》呢。”
“给二爷请安!”院子里传来丫鬟们请安的声音。
焕春正要动弹,句见孟茯锦给她使了个眼色。
她便当没听见外头的动静,继续笑着说:“奴婢还专门去族学问了,朱先生说公子的进步很快,字写得很规整,比同龄的孩子要好很多,夫人以后怕是要做状元郎的母亲了。”
焕春故意抬高了声音,自然不只是为了说给孟茯锦听的。
谢凛昭也将焕春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夫人为胥哥儿如此尽心,真是辛苦了。”
孟茯锦装做才知道他过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起身,“二爷不是去给表妹送布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凛昭在孟茯锦对面坐下,“别提了,我忘了表妹新丧,我只记着你让我挑两匹好的了。”
“这……”孟茯锦替他斟了杯茶推过去,“二爷怎得如此糊涂?”
是忘了,还是只顾着选好的给他的小青梅?
“是不如你心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你来安排吧。”谢凛昭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做不来这种事。
但孟茯锦哪能让他如愿了?
“二爷此言差矣,表妹初来乍到,我就算是再热情,也只是表嫂,倒不如表哥来得亲近。”
“二爷想想,胥哥儿过继那日,我才是第一次见到表妹,瞧着表妹像是个内敛的性子,我怕冒然太亲近了会让表妹不自在,二爷占着表哥的身份,倒是更好亲近些,不妨经常去与表妹说说话,也省得表妹新丧,郁郁寡欢。”
郁郁寡欢是假的,但谢凛昭几日见不到施采芙,心中确实也想得紧。
这会儿孟茯锦都这么说了,他自然要借坡下驴,“还是夫人考虑周到,日后我经常过去芙蕖苑与表妹说说话便是了。”
“明个儿我去库房里挑两匹颜色合适的料子,二爷给表妹送过去,顺带给表妹道个歉。”说着,孟茯锦又嗔怪了句:“二爷今日可真是太糊涂了。”
谢凛昭陪着笑脸,“是啊,这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凛昭并没久留,美说几句话就推称还有公务,先走了。
孟茯锦巴不得他赶紧走,自然不会留他,只说:“公务要紧,二爷快去吧。”
谢凛昭走到门口,才恍然觉得,孟氏今日也像变了个人似的,格外通情达理。
他想,大概是有了孩子,做了母亲的缘故。
他不知的是,身后焕春正疑惑地问:“夫人怎么还将二爷往那位院里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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