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怎么过来了?”见谢凛昭过来,孟茯锦扯了扯披风的边角,将自己裹进去。
心中暗怪他来得太突然,下人禀报,她都来不及准备。
“我过来看看你。”谢凛昭深情地看着孟茯锦,上前一步,握住孟茯锦的手,“手怎么这么冷?”
他不悦地转身去寻该在孟茯锦屋里伺候的下人,但没有人,他皱着眉头问:“你身边的下人怎么伺候的?”
她身边春秋冬夏四个丫鬟,恰巧这会儿都被她吩咐去做旁的事了,不然也不可能让谢凛昭这么轻易进了她的院子,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若是上辈子,能见到谢凛昭这样深情的目光,她定会感动到无以复加。
可在有了那样的前车之鉴之后,此时再看谢凛昭脸上故意做出来的深情,她只觉得恶心。
“我身子不适,让她们去准备东西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哪里不舒服?”谢凛昭面上露出些许担心来,跟真的似的,“可请大夫了?”
孟茯锦摇摇头,“是女人家的毛病,哪里就需要请大夫了?”
谢凛昭并不是无知的人,哪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毛病。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去书房了。”
“二爷慢走。”孟茯锦微微躬身,目送他离开。
谢凛昭心中烦闷,并没发现,在他转身之后,孟茯锦眼中的乖顺就彻底消失,只剩下嘲讽和怨恨。
她并没来月事,但凡谢凛昭稍微多关心她一点,就能够发现她说的谎话。
可惜。
谢凛昭出门时,正好碰见焕春捧着一个盒子回来。
谢凛昭心情不悦,对着焕春便教训起来:“你家夫人身子不适,竟一个在身边伺候的都没有,要你们何用?”
焕春一愣,夫人身子不适吗?
但一看谢凛昭是从院里出来的,心思一转便想明白了,她屈膝跪下去,“二爷恕罪,是夫人吩咐奴婢去拿这些东西的。”
她将手上捧着的盒子往前送了送。
盒子盖着,但谢凛昭已经能够想到那里边装的是什么了,顿觉更晦气了,扔下一句“赶紧进去伺候!”大步流星地走了。
焕春并没有错过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嫌弃,待他离开之后才慌忙起身进屋。
“夫人,你没事吧?”
孟茯锦笑着摇摇头,弯身替焕春扫了一下膝盖上的灰尘,“无事。”
焕春将手上的盒子放下,弯腰自己去扫膝盖上的灰,还没忘了问:“夫人,二爷可是为难你了?”
“他能为难我什么?”孟茯锦摇摇头,“买回来了?”
“是,买的都是最好的笔墨。”焕春将盒子打开,里边是一支狼毫和一方徽墨。
“就这一支笔,就要八十两呢,这一方墨也要十二两。”焕春嘟着嘴巴,“怎么就这么贵呢?”
“云山白家制的狼毫最好,能买到这一支,还是拖了人呢。”孟茯锦拿起那支笔看了看,满意的放下,指尖划过那方徽墨,“徽墨素有一两徽墨半两金之称,十二两银子并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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