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采芙配合着露出感动又感激的笑容,“多谢二爷为芙芙考虑。”
“只是嘴上谢?”谢凛昭手肘撑在桌上,侧歪着身子饶有兴味地看着施采芙。
施采芙愣了一下,想到他方才要鞋子来着,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害羞笑容,“阿芙,亲手给二爷做一双鞋子可好?”
谢凛昭颇为满意,开怀朗笑一声,“我就等着芙芙的心意了。”
施采芙不懂,从前她也不是没给谢凛昭做过鞋子,也没见他有多喜欢,更没表现出欢喜来。
怎么?
是别人主动送的,不如他死皮赖脸讨要来的香?
这不是贱皮子嘛!
施采芙心里骂人,表面上却笑得极其乖巧,“芙芙定会给二爷做一双最好看,最舒服的。”
谢凛昭“哈哈”笑了两声,“芙芙最得我心。”
施采芙笑得心里恶心,却还是只能与他虚与委蛇。
幸好这个时候,老夫人救了她。
老夫人让身边的嬷嬷来请谢凛昭,说是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谢凛昭走之前在施采芙脸上亲了一下,差点把施采芙给恶心死。
奇怪,从前明明巴不得谢凛昭对她亲近的,怎么如今被碰一下都会心中厌烦了?
施采芙摇摇头,这样可不行,万一被谢凛昭发现端倪,她怕是走不了了。
为了以后的自由,还是得小心应对才行。
不知道谢老夫人找谢凛昭什么事,反正他一连几日都没再来过,府上的气氛不知为何,也忽然凝重紧张起来了。
施采芙倒是没觉得紧张,反而还放松了些许。
府上忙碌起来,其他人也就没闲工夫来找施采芙的麻烦了。
不过,孟茯锦到还是闲着。
府里的事情撂挑子不干之后,孟茯锦整日就在院子里喝喝茶,弹弹琴,自己和自己对弈,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她潇洒了,施采芙就潇洒不起来了,因为孟茯锦现在有事没事就叫她过去说说话。
也不说什么正经话,有时候是聊经文,有时候是聊棋局,这些施采芙大多数时候,都是插不上嘴的。
她关于琴棋书画这些的微末本事,都是跟了谢凛昭之后,为了讨好谢凛昭学的,学艺实在不经,更不知道孟茯锦口中所说的那些典故。
不过,孟茯锦似乎也没指望她能接上话,偶尔见她面露迷茫了,还会耐心给她解释。
施采芙摸不着头脑。
直到这日,孟茯锦与她说起了因果。
孟茯锦说:“有因必有果,这世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施采芙大概明白孟茯锦的意思,但她并没有顺着孟茯锦的话说,而是摇头,“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报应。”
她说:“我娘年少时,家境贫寒,被我爹强抢了做妾,那时候我爹还是身居高位,我娘和外公外婆求告无门,只能委屈我娘,跟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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