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昭今日休沐,去找施采芙,却被告知施采芙还没回来。
他眉头紧紧皱起来。
以往这个时间,施采芙应该都在芙蕖苑的。
他是知道施采芙每日的动向的,也是掐着时间算准了才过来的。
跑了个空,这让他心中生出些许不满来,但进屋之后,就看见施采芙做了一半的靴子摆在窗边,心中那丝不满,又散了。
“罢了,我晚些时候再来。”谢凛昭转身离开。
“侯爷!”绿芜忽然迎上来,“小姐应该就快回来了,二爷不如再等等?”
谢凛昭皱了下眉头,看看天色,觉得就算再耽搁,也差不多了,索性就在桌边坐下。
绿芜瞧着他坐下,心中一喜,“奴婢去煮茶。”
厨房里的热水是现成的,煮茶并不用多长时间,绿芜端着茶水回来时,谢凛昭已经坐在窗下,打量着施采芙给他做的鞋子了。
还没做好,只有半副鞋面,花样也没绣完,却已经能看出来,是麒麟样式了。
他想起来,施采芙给谢云麒的那双鞋子,也是麒麟样式。
“这麒麟,有什么寓意吗?”谢凛昭淡声问。
绿芜激动地抬起头来,却发现谢凛昭的眼神并没有落在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她就扬起笑脸,“小姐说,是因着小公子的名讳。”
谢凛昭便皱了眉头。
若是因为名讳,给谢云麒做麒麟样式的就算了,怎么给他也做这个?
施采芙回来时,正好瞧见谢凛昭坐在窗户前边,一脸苦大仇深。
在他身边,绿芜正在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谢凛昭的脸色更差了。
施采芙走到窗前,透过洞开的窗户正好能看见绿芜的表情。
谢凛昭是主子,主子震怒,她不仅没觉得慌张,反而还有些激动的样子。
施采芙皱了下眉头,扬起音调来,多了几分欢喜:“二爷,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差人去叫我?”
谢凛昭抬起头,就见施采芙提着裙摆从外边小跑进来,跑到他面前时,微微有些气喘。
“绿芜,二爷来了,你怎么不去叫我,倒叫二爷在这里干等着?”
施采芙知道绿芜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要攀个高枝。
主仆一场,她并不想阻止绿芜,但千不该万不该,绿芜不该在谢凛昭面前给她上眼药。
绿芜慌了一瞬,她还有把柄在施采芙的手里呢。
若是因此而惹恼了施采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奴婢知错,小姐饶命。”绿芜慌慌张张跪下去,一个劲儿地给施采芙磕头,“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姐饶命!”
饶命?
施采芙皱了下眉头,怎么说的她像是多恶毒的主子一般。
正当她琢磨绿芜这话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之时,谢凛昭已经怒喝一声:“放肆!”
绿芜身子颤了颤。
谢凛昭的呵斥已经扑面而来,“你与红胭跟在芙芙身边那么长时间,她何曾罚过你们?”
“绿芜,你在本侯面前,一口一个饶命,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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